的血鼓动着，格外显。

    盛万一看就觉得疼，蹲替他了。九十九号用手指摸他的泪痣，嘴又抿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知什么是恶之源吗？”盛万问。

    他的主线任务第二环就是杀死恶之源，可是他现在连恶之源到底是什么都不知，之前拿到的资料里也并没有提及。

    “那是…一切罪恶的源，疯狂的源，-望的源。”九十九号用翅膀将盛万往前自己这边推了推，顺利再次将人抱在怀里，搁在盛万的肩膀上，发耷拉来。

    “恶之源和培养基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九十九号尖锐的鸟喙划过盛万的脖颈。“不知，我听见那些人叫我——‘二号培养基’。”

    [那个卿卿是三号培养基，九十九号是二号培养基…还有个最开始的一号是谁？]

    [啊不会是院吧！]

    [最初的实验品成了院，好可怕呜呜]

    [我觉得是主播自己？当初逃离实验室之后缺失了记忆，这是他第二次回到这里，因此所有的怪们都想要得到他，因为他是他们的‘父亲’？]

    [嘶，带]

    [那为什么主播在二次注药剂后会再次变异？]

    盛万若有所思地。

    “他们都对你了些什么？为什么要叫你二号培养基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了。”九十九号说。“某些记忆发生了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

    他们割开肤，在手臂和大，以及后背和前挖一个个细的小，而后将装满了经过理的动基因提取放在橡胶瓶里，去。很有耐心地等待破损的肤渐渐愈合，柔的组织将那些橡胶瓶完全吞，将其视为自己的一分，分□□将那些动基因行同化，伤一愈合，肤光如初。”

    一庞大的黑影不知何时现在厨房的角落里，发一声短促怨毒的笑。

    “而后他们重新将那些瓶连着周围的血挖来，欣喜若狂地取里面的，这就是所谓的基因原。他们之所以那样叫，是因为在他们中，产这些东西的我们只是能够生化基因原产生的——培养基罢了。”黑影转过来，卿卿那张被鳞片模糊了面容的脸。

    盛万看着他，脸上不由一个温柔甜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