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，还啊了一声，就好像被夹到手指一样，其实如果真夹到了，他反而不会叫，胥礼果然没再继续和窗较劲，只是来得房间另一侧，换他的衣袍。

    牧远歌本来还想跟胥礼分享趣事的，他以自己的名义送了以后，人家还很不好意思收，牧远歌反复表示自己是真的喜那把剑，被老人家给赶来了，不过礼是收了，取名什么都不，唯一要求就是用得不好别说是他炼的就行。

    可他说了以后，胥礼半反应都没给。

    牧远歌兴致缺缺：“好吧都是借，我就是想理那盆。我早看它不顺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地方没有我的东西，也没有我的住。”连姜袅都有独立的房间，他为祖师弟，竟然什么也没有，牧远歌把自己说心酸了。

    房间里更衣的胥礼放慢了速度，只剩纯白的丝质里衣，他又取便袍，缓缓披在自己上，晚霞在他上投剪影，如画一般。

    “我就只能借你的了，我当然知送了你就是你的，我不能随意理，但我也没别的选择了，你带我回来你就该考虑周到的，你带我回来之前难没想过我会闯祸连累你么。”牧远歌，“如果你只是一时冲动带我回来，现在后悔了，我立山，这个地方其实也没什么我留恋的，实在没必要因为几株破，跟这里唯一让我惦念的人闹不愉快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，”胥礼看着牧远歌，“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立山。”牧远歌没好气地说，他会哄胥礼会听他的，是因为觉得胥礼是尊重并看重他的，如果他发现胥礼不再看重他，那他也会挥一挥衣袖，不带走一片云彩，至于照对方说的，那是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“后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地方也没有我留恋的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句！”

    “这里唯一让我惦念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来。”胥礼。

    牧远歌不知他好没好，但能搭理他也不枉他说了这么多矫的话，于是双手撑着窗沿，就要翻窗去，抬起来之前还警惕地看了周围有没有多余的人。

    胥礼指着另一边：“从房门，走来。”

    牧远歌很为难，：“我来了，你消气？你不怪我，然后那盆的事就到此为止，咱们和好了？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胥礼低声音，很伤的样：“不想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