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听了救命恩人被这样污蔑，想必也坐不来的。

    牧远歌：“不是说我是牧远歌么，我想如果是牧远歌现在这样的场合，想必他至少有个座。”让他站着听训，在场之人没这个资格。

    阮枫斩钉截铁：“他就是牧远歌！”

    牧远歌不介意份暴，步峣见他气定神闲，知不论是胥礼，还是牧远歌，他们这首座级别的人，都很擅控制自绪，所以实在不清楚牧远歌是真平静还是随时都有可能发作。

    步峣觉得有必要分担一火力，压低声音在他后：“你不要跟阮枫一般见识，他还只是个孩，而且没了爹，你如果真生气，之前就该打断不让他说去的，我觉得归结底还是你自己放任了才会……”

    牧远歌侧过脸去，笑着回他：“为什么要打断，就让他们说啊，他们说得越多，我才能知他们有多荒谬，多自以为聪明，多么不堪一击。”如果不是阮枫把矛指向他，他还可以一直听去，毕竟这线索极少却定有幕后黑手的悬案，太容易从分析之人中了解到他的为人。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……

    说实在的，他当年所的事好像也只有一个胥礼有资格怪他，除此之外所有人，承认他也好，不承认他也罢，跟他有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这些人说错话，自己不以为耻，难要他为别人的狭隘而羞愧么，他笑笑就完事了。

    要想让他给好，那得他喜的方式来，激将法之类的全都不用，他死而复生后就只想尝尝纯甜的滋味。

    “如果他说到你不乐意听的话……”步峣小心翼翼地，“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，也别怪他失言。”

    “看况吧，他不小了，该知什么叫分寸。”牧远歌收敛了随意的表，真到了那时候，他也可以选择不听。

    他只想知此事会怎么收场，他总是为生剑宗的逆风翻盘而惊叹，他想亲目睹现场，哪怕有可能刺到他……他或早或晚都会反击的。

    步峣提了气，侧眸看了胥礼一，理说胥礼那么护师弟的人，竟然同样闷不吭声，简直像伏蛰的龙。

    众元老刚从牧挽惊人的举动中回过神来，：“阮枫，休得胡言！就算你不喜承天府君，也不用说这不着边际的话！”

    为何都不承认，阮枫转念一想，顺势：“那他是在伪装牧远歌么？我看见了，是他毁尸灭迹，也是他烧毁了房梁上的缠龙须，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灵堂之中，有个女可以作证。是我见识浅薄，实在是想不到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女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