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几句假话，你拿来当令箭，你就从来不会怀疑你听人的弦外之音其实是错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呢，你就从不会怀疑你自己？！”姜袅，“你本就不喜我，你从来就不曾倾心于我，你难没发现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你这样就是喜我了么，随意揣度我是怎么回事？既不信我又要我如何证明，”牧远歌，“如果我是个喜沾惹草的人也就罢了，但我一向洁自好，你师尊他比我更……他不是你这小辈可以随意抹黑的人！”

    “又是师尊。”姜袅小声嘀咕了句。

    牧远歌真的烦了：“我怎么这么不喜听你提胥礼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了解师尊吗？”姜袅，“你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，你中的我师尊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怎么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截然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牧远歌，“你对他有不满当着他的面直接说！”

    “就是当着他的面说不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，你难没发现吗。”

    “我发现了，是你一直忽视这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是你师叔，你这话也很没礼貌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过礼貌吗，”姜袅，“你是因为我很有礼貌才跟我走到一起么。”

    不是。牧远歌莫名很难找到当初的心境。

    “你一开始是想找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吗，如果没有共同语言，难就毫无希望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，一天到晚对弹琴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在你里，我跟都能相提并论了！？”

    “姜袅，不要无理取闹！”牧远歌，“我没有骂你，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会觉得哪怕不能聊到一起，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能是因为我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个鬼哦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你为何还对我念念不忘？”牧远歌回了句。

    姜袅默然，半晌笑容，和以往好似不同的咯咯笑，漂亮的弯了起来，好似月牙一般，他缓缓收敛笑容，：“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跟首座在一起了？”

    牧远歌：“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么说，我还有机会。”姜袅。

    “你没指望，”牧远歌，“我不吃回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