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礼问：“你娘是不是叫牧云踪？”

    牧远歌：“是啊，你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我曾在一个生剑宗记载的宗外地仙名册上，见到过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地仙？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剑生之境。”

    胥礼：“那个地方，或许能找到你娘。”

    牧远歌才刚放所有，包括生剑宗宗主的位置，心舒畅得很，：“也许祖师爷也还活在某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他们携手站在云端，望向大陆尽。

    不能随心所飞翔时，无法见证大陆的浩淼，更看不见大陆的另一面还有更大的天地等待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不过去之前，还是得理好承天府的事宜，”牧远歌迫不及待想要前去，还是理智占了上风，“我的传承得留，我还得留几篇心得会。”

    “听你的。”胥礼。

    “还得去问候你娘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还得跟师父的石人像别。”牧远歌，“虽说只是个石人或许没有自我意识，但毕竟是师父，若能在这边得到他老人家的谅解，就不要等去了另一边还有隔阂未消。”

    “都听你的。”胥礼。

    牧远歌笑容，牢牢牵住胥礼的手，也不知他若是把胥礼带到他那不负责任的母亲面前，母亲会是怎样的表呢，真是期待呢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天牢之外，遍布雷霆，看守此狱的人挖了挖耳朵，不知所云的故事听了千百遍，满脸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傅琢抱着一个木质棋盘，：“……从前有个落，整个落的人想办法挑选了两个小孩，其中一个天资很，而另一个……另一个是整个族里最聪明的一个，他棋通盘无妙手，未尝败局，他只有一个缺，你知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他没天分，不是，是他心太了。”傅琢说，“他能轻而易举把人和野兽玩于鼓掌间，轻易让它们在奔跑的过程中落早已设好的陷阱，但他心太了，就是不小心害死一只麻雀都要哭上好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落的酋都说让他放手去吧，落要跟大的落抗衡，要在上万年的偏见中免不了伤亡，能活来几个就算不错的了，只是少不了伤亡，所以他曾抱着棋盘，整天整夜的哭，整天整夜的哭，把木质的棋盘都打了一角。那个小孩说能保全另一个，另一个还不信，我曾不信……”

    狱卒打了个哈欠，已经靠着矛睡了一觉。

    “傅琢，蝠族，原本我才是那面盾牌……是他不忍心……”傅琢，“他为什么要拿命救我呢，还是他不忍心……你说他还活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