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说朝政都是直接打断的。

    “婢的侄孙女是有福气的，嫁过去就有了。由于顾举人辈皆不在了，只有一个双生的妹妹，于是，顾举人找到婢要接婢过去照看怀的侄孙女。那时候刚好二小要嫁不再需要婢，于是婢就同意了顾举人的请求。去年年底，婢看到那玉佩，玉佩的质地一看就不是凡品，不像一个寒门的举人能拥有的，婢一时好奇就细心看了，发现玉佩是可以打开的，里面有皇上您的私印。婢拿着玉佩去问顾举人，得知这是顾举人母亲田氏临终前给他的。这几个月，婢有意无意的话，知田氏把玉佩给顾举人时，说的是这是他父亲的玉佩，让他好好收着。但很奇怪，顾小却不知玉佩。”严嬷嬷说到这里就顿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接着说。”皇上听得着急。

    “皇上，接来的话都只是婢的猜测，婢不知当不当讲。”严嬷嬷说得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朕让你说就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！”严嬷嬷磕了三个，才接着说：“顾举人和顾小说是双生兄妹，但是他们兄妹得一都不像，田氏也更偏顾小，还不惜耽误顾举人读书，让顾举人教导顾小读书认字。因此婢大胆猜测，顾举人可能是田氏收养的。”

    皇上摸摸脑袋，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肃王看皇上的不解，解释：“皇上，在普通人家，儿才是最重要的，不可能让女儿耽误儿读书。因此，田氏的行为只有一个解释，那就是女儿比儿重要，什么况会这样，那必然就是儿不是亲生的。”田氏让儿教女儿读书识字，那是因为她记得夫君曾经说过要教她识字的，但是那一场洪灾，他们开始了逃难后来就走散了，也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皇上，对严嬷嬷说：“你接着说。”

    “顾举人如今十八岁。婢记得，十九年前，皇上您是在苏州的。要是被皇上幸过的女有幸怀上，时间是能对得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