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或者是很重要的地契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排斥与我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天天想着享尽齐人之福。”

    曾氏淡然地笑了笑，“这件事容后再议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自从老太爷告老之后，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去京城给父母请安了。”

    “而是，而是你为什么说此生不纳妾呢？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究红袖添香的吗？”

    陈世文无奈地看着她，问：“真儿，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话没法回了，于是她又起了一个话题，“那个笋好吃的，家里可还有？可以剁些和馅一起包馄饨吃。”

    陈世文还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，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认真地回：“我没想到你竟对这事有疑惑，我说不纳妾，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困难的事，也不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地契等，若里装的是刘家重要的东西，那为什么会现在陈家呢？”曾氏问：“这和文博又没有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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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玉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刘玉真就不知了，“可如果不是这些，又是什么能让老太太和二太太都大惊失呢？”

    “二叔的院里常年争奇斗艳，三叔以前虽然没有妾但也有一两个通房，就连我爹也有一个郭姨娘，你怎么就肯定地说‘此生不纳二’呢？”

    他微抬起，陷回忆之中，“我自小便在乡间大，我们陈家是没有人纳妾的，前几代祖辈们也有嗣艰难的，但都没有二心。”

    “早上吃这个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陈世文声打断：“岳母，真儿应该和您提起过过继一事，不知您想得怎么样了？可要这次和老太太商议一番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不知是什么样的信，老太太竟如此着。”

    “把我吓了一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过是问了你一句话，你那天夜里一直没回我也就罢了，第二天还回了娘家。”

    曾氏没有在屋里待多久，她一走就只剩陈世文和刘玉真两个人，陈世文还好只是盯着刘玉真瞧了一会儿，但刘玉真却是满不自在。

    刘玉真沉默着，半响抬，认真地问：“你，你为什么会不想纳妾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明面上的东西只要和文博说一声，随时都可以拿回来，用不着偷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之后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，连忙补充：“我不是要给你纳妾，你不说我是不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沉思起来。

    陈世文慢悠悠地回：“家里都还好，就是康哥儿一直念叨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回我与你们一上京。”

竟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曾氏随叹了两句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，陈世文的目光移开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行贿受贿，净胡说！”曾氏：“你祖父官那是清明得很的，置办这偌大家业是老太太和王家人跟在老太爷边四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没准是账册？”刘玉真照常见的思路推断，“上面记载着刘家行贿受贿的证据？”

    她给他倒了一杯茶，闲聊般问：“家里可还好？”

    “文博说得有理，”曾氏比他们两个都要了解老太太，“她既然觉得这信在陈家，又让人找了一年多都没有找到，定是觉得这东西被文博藏起来了，那他拿来自然也就合合理了。”

    刘玉真张地看向曾氏，：“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