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个月你是一封信都没有给他去过吧?这可是不成的,夫妻之间要有商有量,有来有往,但也不能太客客气气,太有来有往。那样只会伤了彼此的分,你还年轻着,莫要伤了自己的福分。”“去吧,女婿在京城等着你呢。”
这去京城的一路上,刘玉真都在想着母亲的话,有些闷闷不乐。瑾哥儿和瑜哥儿两个倒好,没心没肺得很,半都看不
亲娘心
不好,气得刘玉真在他们的额
上接连轻
,“真是白疼你们了!”
她的脸上了一个笑容,“我近日梦见了你哥哥,他站在
边冲着我笑,还喊我‘娘’,我是不可能就这么去了的,过些年再说吧。”
母女两个对看了许久,刘玉真还是有几分不放心,:“娘,要不我和两个孩
就先不去京城,陪您再住些日
吧,明年开了
再
发,如今就让舅舅先走。”
刘玉真有些担忧,原本母亲是打算在这里住几年的,一来瑞哥儿不过刚刚开蒙,还不到研读四书五经的年纪,晚一两年再到京城去寻求名师教导也来得及。二来就是母亲还是想着在刘氏一族中再寻一个合适的嗣,如此大房往后也是延续了她和父亲两人的血脉。
……
不能成的, 让她们好心理准备。
刘玉真临上京前,刘府恢复了表面的平静,但刘玉真知那只是表面,既然知
了真凶,母亲和她都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
一章继续阅读!)
“你呀,莫要想太多,”曾氏拍着她的手,如今的她看起来平静得很,“这耽搁了近一个月,女婿都快要到京城了,你收拾收拾东西,带着两个孩跟着去吧。”听到她这样的话,刘玉真拉着她的手再问了一遍,“娘,您真的不跟我一起上路,到京城去吗?”
好在经此一事,提了许久的分家终于还是办理妥当了。
但真正发生了的时候, 曾氏和刘玉真还是哭成了一个泪人儿。久久无法释怀。
而且他不但自己上京还带上了家眷,就
“太太,”冬葵走了来,“邹大
和邹大姑娘来了。”邹大
和邹大姑娘,是陈世文的同窗,邹家大爷的嫡妻及其嫡
女。此次上京路过省城的时候,二舅要去拜访一位同年于是他们短暂在省城停留了两日。刘玉真趁这个机会派人往徐家、陈世文的几位夫
以及几位亲近的同窗家里送了礼去,帮了她大忙又是陈世文同窗的邹家自然也在其中。
但是如今……曾氏淡淡:“你父亲在此,你哥哥在此,你娘我也应在此。”
然后邹家大爷来客栈拜访了二舅,回去就火速决定要跟着他们一起上京。
“娘亲娘亲……”大了些的瑾哥儿和瑜哥儿窝在她的怀里,咯咯笑着。
她:“咱们女
这一生,在家从父、
嫁从夫、夫死从
,娘在这一条
上已经走了大半了,你才刚刚开始,就莫要担心我了。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,”曾氏伸手给刘玉真理了理衣裳,柔声:“这嫁了人,就要以夫婿为重,女婿虽然好
,
都依着你,但你也不能太过了。”
分完之后的第二日, 曾氏就张罗着搬到了刘玉真此前陪嫁的那个四宅
里, 只和三房一样, 在初一十五的时候到刘府给老太太请安。这是她
为人媳不得不去
的事,哪怕她恨二房恨得咬牙切齿,那也必须要去给老太太请安,不过她从来都不带瑞哥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