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，许是因为和陈世文说开的时候又重新回忆了一遍糟心事，刘玉真睡得并不安稳，她梦到了哥哥还在世时的日。

    “还有那什么刘二，呵，”应该是

    如今既然说了，那就是□□不离十了。

    陈世文并没有怀疑刘玉真的意思，他知她并不是一个信雌黄的人，更知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，她连提都不会提。

    陈世文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刘玉真边，伸手搂住了她，“那，你们想要怎么？”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，刘玉真用过早膳后便去了一趟曾府，将从南边带来的礼一一送了去，也拜见了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外祖父。

    “真儿，真儿你醒醒……”一略微沙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，随着的一阵摇晃刘玉真迷迷糊糊地睁开酸涩的睛。

    陈世文神严肃，“他既然犯了此等大错，就应该有所惩戒。”

    前面倒还好，刘玉真都答了，但是最后这一句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外祖母就开阻止了，她老人家不客气：“好了，一个劲地问这些作甚，亲家老爷和女婿都过多少年了，真儿怎么还记得？”

    刘玉真望着他，问：“无论我想要什么，你都没有意见吗？”她的心里的确是有了一个想法，并且在这次上京的路上已经成型，但还没有付诸行动。他这样一问，她便也想知他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但是如今真儿却说，是二老爷害死的。

    一个个的场景朦胧而又清晰，她的心里沉甸甸的。她的思绪漂浮在半空之中，一会儿是当年那个每天期待着哥哥和她讲述外界事的小女孩，一会儿又是如今这个刘玉真。

    曾老太爷是一个神严肃的老者，发斑白，着一件青衣袍，与外祖母一左一右坐在上首，接受孙们的问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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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玉真一清醒了些，环抱着他的腰，将脸埋在他的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叹息：“你想什么就去吧，我至此至终都在你后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只听得她：“这件事，还得从郭姨娘说起，那一日我们派人跟着她，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刘老太爷死了最有息的，还死了聪慧的孙，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白发，后来更是大病了一场，经此一事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。

    他见到刘玉真，只略，没问她的事也没问刘玉真母亲曾氏的况，反倒问起了刘玉真已逝的祖父刘老太爷和父亲刘大老爷，还细问了瑞哥儿的功课，最后二老爷也被他问了一嘴。

    更是知最后连官府的衙役都来了，但是什么都没有查来。

岳母也就是刘大太太闹那般大的动静，他也是有所耳闻的。

    “那我想要他后半辈过得凄苦无比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惦记着此事，留在了家里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后哥哥转离去的时候，两个她都没忍住哭声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事就是这样，”她扯动了嘴角，却没有笑容，“由于证据不足，老太太也站在他的那一边，所以族老们都半信半疑，最后也没送到官府去，只依着前一件事行了族规。”

    其便是曾家大房、二房等人。

    “让我先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陈世文搂着她，担忧地以手抚摸着她的脸颊，顺用袖拭着她脸上的汗珠，柔声：“你刚刚噩梦了，嘴里喊着哥哥不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