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脸上投了一层朦胧的光。

    “我愿意。”倾说。

    苏云芷也笑了，不过她还有其他的话没有说完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继续背对着倾，说：“可是，哪怕所有的誓言在脱而的那一刻全是真实的，你总有一天会觉得累的呀。照顾人和被照顾人，我选择被照顾；和被，我选择被；我真是无可救药到了极呢。这样的我，也许本就不适合期在一个地方停留吧。还不如就此让你保留所有关于我的好的记忆，在你觉得疲累之前，在你说‘再也受不了你了’这句话之前，我就先自觉地离开。”

    倾没有直接对苏云芷说的话发表什么看法，她只是有些无奈地说：“你呀……你的光从来都只会为大的事停留。所以，如果哪一天我变得不再优秀了，那时就该是我担心你会离开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苏云芷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，“你说得没有错，我就是这样一个格恶劣到了极的人。我不相信呢，以前不信，现在依然不信。不过，我不会离开你，在你依然优秀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苏云芷这只猫，不可叫她上，只可将她征服。她的只会发生在她被征服之后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们扯平了。”倾说。

    “并没有扯平。这分明对你不公平。”苏云芷说。

    倾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声“小傻瓜”。苏云芷说她不愿意相信，难倾就愿意相信了吗？她愿意相信的不过是她自己的心而已。她不懂世人中的是怎样的，但是她明白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“你担心我会离开，我担心你会离开。我们两个多么可笑啊！”苏云芷的语气中存着一丝讽刺。

    倾有心想要再好好解释一。她很担心苏云芷一句就要说什么绝的话来。

    然而，苏云芷的一句话已经砸到了她的上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不如我们就……互相伤害吧。”苏云芷说。

    不如就互相伤害吧。

    不如就……相吧。

    苏云芷主动掀开被，翻坐在了倾的上，在倾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她咬住了倾的嘴。这并不是她们之间的第一个吻，但这是最甜的一个吻。然而，这同样是不／的一个吻。

    倾抚摸着苏云芷光的脊背。苏云芷却在亲吻的间隙抓住了倾四作的手。

    “等、等会儿，我们还有正事要谈！”苏云芷说。

    倾沉默地看着苏云芷。

    苏云芷语气定地说：“总之，先谈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