婳这么想着，细细打量起顾南依的脸。

    五官致小巧带着些稚气。一双秀眉皱着，约摸是伤疼痛的缘故。沈歆婳戳了戳顾南依的脸，比想象中的柔。不过……很？

    ？

    沈歆婳一怔，试了试顾南依额，才发现顾南依居然在发？

    不过三鞭——

    沈歆婳神复杂，半晌叹了气。

    ☆＊☆＊☆＊☆＊☆＊☆＊☆＊☆＊☆

    顾南依醒来时，睡在陌生的房间。她嗓有些哑，想喝时稍稍动了一，便是钻心的疼痛。

    她这才想起昨天的事。脑海里是皇后轻蔑的神，那神令顾南依觉得压抑。

    手不自觉成拳，哪怕用力便牵动上伤，疼得厉害。

    她衣服已被换掉，白亵衣的伤被缠上了层层白布上了药。顾南依觉得脑袋有些昏沉，但还是咬牙撑着自己了床，艰难地换上侧摆放好的女服。

    目光移到手腕，那刺目的青紫令顾南依有些鼻酸。她何曾受到如此对待？

    桌上的茶壶里还有些茶，顾南依也未讲究，一饮而尽。冰凉的茶从咙至肚里，顺带浇凉了顾南依的心。

    顾南依意识到，她本就没有资本。没有任何资本去过她想过的生活，所以她不能，所以她在习惯了浣衣局的工作后，因着皇帝随便一个心意，就要转到御书房。因为没有实力，所以被皇后如此玩，什么都不了。

    她只会求饶。除此之外，什么都不会。

    “系统。”

    面前一个光屏浮现来。

    『宿主需要什么服务？』

    顾南依眸低垂着，似乎在沉思，半晌才在心里说，琴棋书画。

    光屏上一阵闪动。

    『视频、文字应有尽有！还可以为宿主提供棋谱和琴谱！随时可以观看阅读。』

    100积分，你上次提到过……

    『奖系统开启……』

    光屏再度变换，现一个转盘似的东西，但指尖对应的选项却被雾气笼罩，顾南依一个也看不见……

    这算什么？

    『可随机取技能。』

    转盘中心的红“开始”二字无比醒目。

    顾南依抿了抿，她还有别的选择吗？没有了……

    开始……

    指尖到开始二字，那转盘便飞快地旋转起来，那些被迷雾笼罩的选项愈发看不清。

    顾南依捂住自己睛，她的未来……不也被迷雾笼罩了吗？

    『叮！获得技能《楚楚可怜》！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