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依追上沈歆婳，一激动就拉住了她的袖，沈歆婳慢悠悠地转盯着她，吓得顾南依一时竟忘记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本的衣服，你喜？”沈歆婳微微低，靠近顾南依，冷声。

    “啊、没……”顾南依吓得赶忙松了手，好像多抓一会儿手就会断掉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去。”沈歆婳冷声遣退了周围伺候的女太监，顾南依这才发觉她的动作有多么鲁莽……

    “不成统。”沈歆婳斥。

    顾南依立跪来，颤声说，“婢没有、没有勾引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方才、方才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歆婳显然不想听顾南依扯这些，她弯腰，挑起顾南依，“以后与本说话，看着本睛，懂？”

    “懂……”顾南依有些茫然无措，不知沈歆婳为何突然这么说，但还是应。

    沈歆婳抬脚便走，顾南依有些无措地跪着，直到沈歆婳在殿前停回望了她一，顾南依才犹犹豫豫地站起来，跟上去……

    唔，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，沈歆婳是让她跟上吧……

    沈歆婳有些随意地坐在桌案前，案上还放着笔墨，显然在萧文来之前，沈歆婳在练字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顾南依走过去，有些好奇地想瞟桌上的纸。不料沈歆婳伸手一拉，顾南依倒在她怀里，反应过来时候，她就跨坐在沈歆婳上了。

    顾南依：！！！

    顾南依手为了保持平衡，撑住了沈歆婳的肩膀，她有些尴尬，耳尖变得粉，神躲闪不敢对上沈歆婳的眸，“娘娘……”

    沈歆婳没有应答，她一只手揽住顾南依的腰，另一只手则是住她的后脑勺，将顾南依脑袋压，狠狠吻上她的。

    顾南依的话被堵在了齿间。

    这个形……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的记忆涌，仿佛关闭罪恶的盖被人揭开，那些黑暗迅速席卷了顾南依。顾南依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沈歆婳自是觉到了，便放柔了这个吻，令自己看起来不是那般有侵略。然而，她觉到的滴在脸上。

    沈歆婳心底没由来一阵怒火，她放开顾南依，看着顾南依脸苍白止不住哭泣的模样，愈发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