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，还是带着她去了。

    熟悉的殿，顾南依只不过离开了一小会儿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？

    顾南依木然地看着外面跪了一地的侍卫，跌跌撞撞地走去，就看见一堆御医在门外抓耳挠腮，而夏枯草在里面候着。

    “她，她怎么了……”顾南依看向榻上熟睡的沈歆婳，只觉得从未见她如此苍白。她伸手到沈歆婳嘴，女人一反应都没有。

    分明，以前她总会突然睁看着自己，亦或是……使坏般地住自己指尖，吓自己一。她却是面无表的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……经脉受损，以后怕是，不能习武了。”夏枯草神复杂，叹息，“好好静养吧。”

    “刺客呢？”

    “发现的时候，茶杯碎了一地，皇后娘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”夏枯草移开视线，不忍心看顾南依此刻模样，“刺客影，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萧文看着榻上睡着的女人，心复杂。他居然，没有想象中的得意与开心，这怅然若失的觉，是怎么回事？！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？毁了这个女人的骄傲，让她对自己臣服……

    萧文最讨厌沈歆婳在上的模样，可现在看着女人脆弱的样，又觉得这不是那个记忆中的沈歆婳了。他抿了抿，看了一伤心绝的顾南依，嘱咐御医两句，转离开。

    他想，他应该静静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大骗。”顾南依握住沈歆婳指尖，低声，“你那么坏，如今这样了，以后看你还怎么使坏。”顾南依难受得很，心里酸涩得透不过气，却哭不来了。她看着沈歆婳，指尖抚上她的眉梢，一寸一寸，“大骗。”

    顾南依前有些发黑，莫名开始发，但力气却开始离，她有些，却还是撑在床上，努力想看着沈歆婳。

    女人的廓越来越模糊，最终陷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顾南依没了力气，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！”夏枯草一惊，她原本以为顾南依只是难过，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，她心差慢了一拍，吓得拉起顾南依，顾南依却的在她怀里，睛却没再睁开。

    夏枯草颤抖着探了探顾南依的脉，才松了气，小心翼翼地把顾南依放沈歆婳边，了汗。

    惊吓过度，忧思过度。加上天气沉闷，顾南依一直弱，贫血，一刺激就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