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可真丑，那扇也真是拙劣，但你再也不可能送我一柄一模一样的折扇。我们就如同那扇，不可能再重新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也可以为你扇，你要多少都可以，我还能给你题诗！”萧文有些着急，他不懂沈歆婳为什么还这么冷淡，明明他已经很放段了。“你在恨我。”

    “恨你？不，我对你毫无觉。”沈歆婳低笑，笑得萧文心尖的。沈歆婳问，“顾南依呢？陈绘锦呢？淑妃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们……她们……”萧文说不话来，“你、你不是与顾南依关系洽吗？陈昭仪，她为我生个皇嗣，我也可以不碰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每年的选秀呢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是皇帝啊！是你把我送到这个位的！皇帝怎么可能没有嫔妃，没有后，没有嗣！”萧文拍着怒，“你把我送到这个位置，我就不可能不改变！你着我学这学那，你着我批阅文书，着我学习朝堂之话，着我那么多那么多！我怎么可能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在怨我？”沈歆婳打断了萧文的抱怨，声音清冷，“是我你，当皇帝的，还是，你想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萧文哑无言。

    “是我你三六院七十二嫔妃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帝王，那就承受好了他的重任！不可能始终如一？今天是同心节。”沈歆婳冷笑。

    “也只有那一位君王而已！这么多年，这么的时间，多少代的回了？就那么一位！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不愿第二位。”

    萧文一气，愤愤挪开目光，“不怎么说，你是朕的皇后！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朕想如何就能如何！你是皇后，总得履行皇后的义务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

    萧文盯着沈歆婳许久，一言不发地甩袖离开。

    萧文没去再找顾南依，而是直接离开了坤宁，去了别的里。

    沈歆婳理了理衣服，“可笑。”

    是，，可笑的……

    “娘娘！”沈歆婳回房，迎来的是顾南依一个大大的拥抱，小家伙还只是一亵衣，赤脚踩在地上。沈歆婳顺势把顾南依抱起来，然后把她放回床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