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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06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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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释酒喝了酒,这才终于像是听懂了镜的问题,但却不答反问:“你何时回了北海?”

    释酒不不慢:“一是大銮又往西南调兵了。”

    终于,他决定独闷闷不如众闷闷,冒着被释酒再次奚落的危险,夜去释酒殿中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。

    释酒被乍然亮起的烛光晃了一,闭缓了缓才又睁开,挑眉:“最好是件刻不容缓到连天亮都等不及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那……难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?

    镜从善如:“我回北海那两个月,发生了什么事没有?”

    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,立即会意起过去把葫芦取了过来,给释酒:“来来来喝酒清醒清醒,然后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镜就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,该有的挖苦一句也少不了,却没想到释酒是个狠人,嘲讽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放过,啧啧称奇地抱拳:“你真是个好汉。”

    释酒挖苦之愿达成,终于是甘心好好说话了,略微回忆了一番,:“若是要说那段时间有何算得上特别的事发生,倒也有两件。”

    镜百思不得其解,只觉从前千年都未曾这般烦闷过。

雀传话有误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“啧,”镜简直有心在他上敲个窟窿,但碍于有求于人不得不行忍住,换了个说法,“就是宋元贪污受贿一案结案之后,**月间,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?”

    释酒准备好的挖苦没能说,略有不甘地撇了撇嘴,:“他哪不对劲了?”

    镜立赶在他开前抬手制止:“哎哎哎嘲讽的话就不必说了,我已心领神会,劳烦您老直接回答问题就好。”

    释酒闻言,握着葫芦又喝了酒,嗤笑:“人家是一国储君,日理万机忧国忧民有何不对?你以为都跟你我似的,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?”

    镜并不觉得他是如此小肚之人。

    难不成他至今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?

    释酒瞥他一,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镜抿想了想,蹙眉:“我也说不太清,就是觉得他总拿政务繁忙搪我,还整日忧心忡忡郁郁寡,反正……反正跟以前不太一样。”

    镜对他这揶揄早有预料,完全不为所动,十分随便地:“对对对,大事大事。”

    镜一时语,发现这“特别”二字没有个前因后果还真是难以定义,索直言:“这么说吧,自打我从北海回来就觉得解无移不太对劲,我想知原因。”

    镜想了想,皱眉:“这有何特

    镜嘿嘿一笑,将屋里的烛火燃后走回床边顺势一坐,:“问你件事。”

    释酒一听“解无移”三字,立即眯了眯了一“果然不我所料又是因为他”的表

    “何事?”镜立即追问

    镜回到正题:“他从前不也是储君?可也没像现在这般忙得连说句话的功夫也没有吧?我就想知,他这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?”

    释酒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,一边反手在后枕边摸索了一番,似是没摸着要找的东西,这才抬起惺忪睡看了一圈,发现酒葫芦挂在墙角的衣架上。

    释酒无端被扰了清梦,一边斜睨着他一边从床上坐起,却并没有要床的意思,盘坐在床上漠然:“你又有何贵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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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释酒面无表地看着他:“问。”

    释酒漫不经心:“怎么才算特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