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？你究竟是故意上次激怒朱永霖，引导他打击报复荣安？还是故意与朱永霖有所易，跟我玩了个正面一背面一。如此这般，我的打算落空，荣安声名尽毁，不得不跟了朱永霖，荣华和荣英还能得了朱永霖的助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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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午，她什么都没，一直都在各扫尾之中，到这会儿，她上都还因着冷汗和雨，冷一阵一阵，发昏发都快睁不开了。若不是担心有说不清，若不是担心荣英会吃亏，她早就躺了。

    “老爷，绝对没有的事，我若有此心思，当时六皇找人来说亲时，我又何必一回绝？”

    “天地良心，自然不知啊。”

    虞博鸿眸突地一，“该不会是你……故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真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老回去再收拾你！”

答应在太跟前为你言，答应说动太去皇后跟前引荐你陪读了是吧？你有这些歪门邪的心思，不如在学业上些，等着皇上指明来请你！

    她只能狠狠发了一个誓。

    “爹！”

    虞博鸿直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所以那大风大雨里，你就让她一个受尽委屈，无依无靠的小姑娘一个人离开了？白云寺回京几十里，她没坐将军府车，你可有关心她如何回来？可问过她是

    “您想多了，真想多了。我以我廖家和华儿的名声起誓，你总该信了吧？”

    荣安到底是你，是你血亲，把自己往死里算计，就是品行不端。好的没学会，溜须拍倒是学得溜！你的圣贤书都读狗肚里去了！如此模样，还想陪读？老第一个不答应！别丢了我老虞家的脸！”

    廖文慈简直要疯了。这都是哪里来的揣测和联想？他那榆木脑袋这会儿怎么转那么快？

    “你还像是个母亲的吗？”虞博鸿更怒了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荣英这事，你这个娘的，究竟事先知不知晓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？你是否将庶女卖给六皇，换取荣华，你和廖家的好了？”虞博鸿神一凛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不答应。因为我一早已经明确告诉你，荣安的婚事我自有安排。你心不满，所以另作打算，便用了如此非常手段？”

    虞博鸿略微失望，连她也不知安儿去向，那安儿会去了哪里？

    廖文慈也吓了一。“我当时手忙脚，忙着营救六皇……”

    虞荣英砰地叩地，立怂了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安儿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哼！儿教不好，名声也保不住，你先前究竟是怎么拒绝六皇的？连这事都不好吗？……等等，他堂堂皇，安儿与他无冤无仇，他为何要去算计安儿？”

    “安儿……她还没回？”

    “老爷这是什么意思！”

    虞博鸿一把砸了廖文慈跟前的白瓷杯。

    廖文慈要怄死了。这对父女怎能都这么编排她？先前她不惜冒着得罪朱永霖的风险，直言拒绝了对方的示意。她如此态度，没有夸赞就罢了，还被疑上了？“我的一片心思天地可鉴……”

    “儿错了！愿受责罚！”话是这么说，他心中却更恨了。第一次，他领会了娘为何看不上爹。爹所言，竟与那个乡野贱所一模一样。他品行不端？爹呢？为了个庶女，竟不不顾嫡女的前程和立场，真真让人失望……

    信任崩塌后，自然什么都是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