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以各名目拖延的也是皇后。”陶云。

    常茹菲跟着。

    “别人先不提，就我们三人来说。我是皇上提的，我家是开国功臣，可以争取老臣拥护。飞卿是皇后娘娘提的，娘娘的母家，皇后自然赞同，但皇上不愿颜家权势过盛所以不肯。陶云家书香门第，她本人也能适合，可惜不在贵族还是在武将那里都不够威信……每个人都有好也有不妥，正因没有完的人选这才拖了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颜飞卿凑来轻声到：

    “见太将行冠礼，这事便拖不去了。皇上给我姑母了最后期限，最晚今日，必须选来。说若定不，就看比试结果，正好可以看看能力，我姑母便应了。而且用比试来定结果，也更公平些，至少不会引发任何人的不满。我姑母的意思，不意外，太妃人选就在前三名里定了。这事，是我叔时我姑母告知的，错不了。”

    四人正说着，荣华过来了。

    她面难看，大概是不愿多待，倒是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“一千两换饰，还作数吗？”

    常茹菲也是一愣。她没想到荣华真宁可冤大也要将首饰买回去。

    “是一千零十六两。”她要笑死了，却不得不板起面孔来。

    荣华面动，“那么劳烦常小，与我一去更衣？”

    “好呀！”常茹菲迅速起，晃着上金芙蓉走在了前边……

    两人走远，陶云一声低笑后又默默摇：“虞荣华脑坏了。神志不清，心绪到这个田地，今日应该已能将她排除在外了。成不了事。”

    荣安也觉可笑，端起茶盅与陶云一碰。

    “不过她上哪来的一千多两？”荣安不明。门赴宴谁带那么多银。

    颜飞卿则笑：“我更好奇，她今早究竟遭遇了什么，竟然别扭到这个模样？”

    几人的嬉笑私语，落在了回眸的荣华里，也落在了刚与几个贵妇打完招呼发现女儿不见的廖文慈里……

    常茹菲很快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已找丫换回了先前的饰，手上也多了件首饰和一张银票。

    “虞荣华银票不够，所以押了件东西在我这儿！说好了明日补全剩的银。为了在开宴前收拾好自己，她可着急了。若不是因为这是在坤宁，不便惹是生非，我觉得当时我若临时再提一提价她也定会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