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分钟这样，金熙若停，扬眉，问她：“是不是很标准？”

    咬字发音确实比说话时标准些，陆清，说：“好听。我记得你以前是混女团的，你们那个组合在韩国火的吧，你怎么改演戏了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喜演戏啊。”金熙若说：“我跟老师学过一年表演，他说我很有表演天赋。”

    陆清回忆她在《前妻的诱惑》里的彩表现，中肯地说：“只学一年表演就能演成那样，确实很不错。你要是不说，我还以为你是科班。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金熙若歪看她：“而且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今天没化妆，脸廓看得十分分明，车灯照在她充满胶原白的脸上，显得有几分稚。陆清审视几秒钟，说：“程雅那个角和你本人格相差很大，你却能拿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程雅是《前妻的诱惑》里的恶毒女，金熙若饰演的那个角。

    金熙若吐了吐，说：“程雅这个角……看到剧本的时候我吓一，她太坏了，怎么会有这恶毒的女人？我都不知导演为什么要找我演，她是觉得我很恶毒吗？在片场的时候我一边演一边骂角，然后又觉得是在骂自己。播以后好多人骂我，我到现在都不敢用微博。”

    她这番话居然说得意外畅，陆清听得认真，略微沉，说：“被人骂，证明你塑造人很成功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不想演的，你知是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觉得太坏了？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。”金熙若压低声音：“因为里面好多好多吻戏。”

    陆清没想到是这个理由，心思转了转，说：“你以前没拍过吻戏吗？”

    金熙若猛地摇，手指轻，饱满莹的脸颊微微一红，说：“我的初吻献给《前妻》了。”

    陆清讶然一瞬，绷不住笑了，说：“那你这牺牲大。不过演员就是这样，总要牺牲一些东西的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说，金熙若不免好奇，问：“你的初吻也是献给表演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金熙若用力握住她的手，脸上一本正经，却是咬着后槽牙说：“一切为了艺术。”

    陆清“噗嗤”一笑，越发觉得她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