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，但他不想回答，三年了，他找了这个人整整三年，终于舍得回来了吗？

    若是那时他就找到了对方，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人废了，但三年的时间，磨平了他所有的绪，人，依然想废，不急于一时，现在的他，有着足够的耐心。

    “不胜荣幸。”商砚垂眸敛所有绪，不不慢地起，执起酒壶，缓缓倒酒杯。

    与手上的温吞不同，心脏还在剧烈的动，如此激烈的绪，多久没有过了？近乎贪婪地受着，恐惧、思念、愧疚还有那一丝丝的……欣喜。

    三年了，每日活的如机一般，本来不觉得如何，但现见了人，所有的绪加倍地反弹回来，他几乎要耗尽全力才能维持平静的表。

    “此人多，不如换个地方？”这声音依然清冽如清泉，却又带了一丝酒的醇香，这是成熟的味。

    如玉般的手，制止了他倒酒的动作，指尖不可避免地相，似是有意，又似是无意，商砚顿了顿。

    “正有此意。”多年未见，这个男人好像更加难缠了，设想过很多再见面的场景应对方法，却偏偏没想过，对方会如此平静，完全猜不目的。

    叹了气，见招拆招吧。

    因着封禅仪式，都很闹，两人寻了许久，才寻到一安静的地方，此时，天已然黑了。

    此时已是十二月，山中凉风袭来，却无法抵消心中的度，商砚静静地看着天空，代表紫薇的北斗星已然亮到极致，几乎要刺痛他的双，盛到极致，必然衰落。

    “你在看什么？”萧弈近乎痴迷地看着面前的人，黑夜是最好的屏障，视线放肆而骨，却不会被察觉。

    “殿，您看那颗星星。”商砚在想事，并未察觉那视线，指着天空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看到了。”竟然还有闲逸致看星星，还真是变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没有一颗星辰可以永远耀，明日之后，它就会黯淡来，但却不会消亡，终有一日，它会再次闪耀，并且比那更亮，您相信吗？”他转笑问，寂静的黑夜里，那眸中倒映着星辰，竟分不哪个更亮。

    萧弈被那目光蛊惑了，不自觉：“如果你是那么希望的，那它就会一直亮着。”不亮也得亮。

    “记住您的话。”真够狂的，但却耀至极。

    “我一向守诺。”包括废了你那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