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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鲲鱼温顺地扬了扬可怖的脑袋方便对方抚摸，咧嘴一笑, 森白的牙齿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我们发？”叶凌压心中的古怪，问。

    临行前，少年最后回看了一这个自小大的地方，黑夜似了他的眸里，不见底，他猛地一闭眸，似是要将那些不堪的过去一起甩落。

    再此睁时，他已面向大海，天上的星辰映他的帘，是那样的明亮。

    商砚有些愣神，黑夜里看不清面容，仅看少年这一双眸，他几乎要以为又看见萧弈了，心中蓦地一痛，愁思在这漫无边际地大海上蔓延着。

    在海上漂泊的日是枯燥的，鲲鱼族并未派鱼追来，不过，他们真正的挑战在大海，能否安全去，是个未知数。

    这日，鲲鱼突然停住了，它烦躁不安地在原地打转，似乎在惧怕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叶凌警觉起来，海中生的直觉一向锐，脊背绷问：“前方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等着，我去问问。”

    叶问天起走到鲲鱼耳边，先是温柔地摸了摸鲲鱼的，而后低声用他与鲲鱼独特的方式耳语，“前方发生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阿鲲享受地拱了拱大脑袋，“我也不知，但预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叶凌心中古怪越发重了。

    叶问天：“别怕，去吧，有事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阿鲲：“我不是害怕，只是担心你，我在海里，可以及时逃脱，万一你不小心被甩了去，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那这样怎么样？”叶问天笑抱住了鲲鱼的背，只是那一双眸里却平静无波，他甚至亲了亲鲲鱼的脑袋，“只要到达那个地方，想办法让你化为人形，我们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，再持一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阿鲲快地摆了摆尾，如被打了血一般往前游去。

    一不小心全听懂的叶凌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短短几天的时间，他的三观已经被二度颠覆，人与鱼，这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低，视线定在鱼上，神微妙地小声吐几个字：“你，是雌是雄？”

    “雄。”商砚鱼鳞一抖。

    “哦！”尾音拉，忽略那一丝失落，叶凌了额，他为什么会问如此奇怪的问题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