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真乖孙。”珠转了转，竟没有挣脱。

    商砚好不容易压住那阵酥麻，抬就见叶凌一双黑沉的目光审视着他，视线在空中对撞。

    对方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，反倒勾一笑。

    心脏蓦地停了一拍，那不是心动，是心悸，在那样的目光，他有一所有一切都被看穿的觉。

    他。

    要。

    完。

    经过那群人时，果真没人注意他们，甚至九狮还大摇大摆从几个人上走了过去，果然是幻像，包括那些楼阁，手一抚上去都是直接穿过。

    商砚似乎看见了一个极像天烟的女，只是额间并没有符文，那是以前的天烟？

    叶凌带着他们一路来到一座大殿，本以为此也是幻像，未曾想到却是实。

    “吱”地一声，门被狠狠推开了，里极为空旷，唯有最里面摆着一张大的石桌，而石桌上摆着密密麻麻的方形盒。

    着月白衣衫的女背对着他们，正轻柔地拭那些盒，仍旧是一仙气，风华绝代，只是此刻的她却是相当哀伤。

    许是被开门声惊动了，她缓缓转过来，那无双的容貌，银的符文，不是天烟又是谁？

    她神复杂地看着叶凌，叹了气：“你果真还是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该告诉我那符文到底是何意了？”叶凌扬了扬眉，似乎早有预料。

    天烟笑了，分明清丽至极的容貌，却有了与年龄不符的慈祥，她招了招手：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叶凌偏看了商砚的方向，抿了抿，还是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也是时候让你知了。”天烟轻抚叶凌的脸颊，准确来说是抚摸那脸上的胎记，“这东西，在中央群域太过危险，我替你去了吧。”

    她闭，嘴里似默念着咒语，朦胧的白光自她手心溢，与此同时有黑气又顺着传回去。

    两人背对着商砚，他虽看不清况但猜也该猜到了，心突然的极快，那黑符文隐藏的，到底是怎样一张脸？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最后一丝黑气终于消散，叶凌突然捂住额，痛苦地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本想让你平安过一生的，忘记，未必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