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只剩咱俩了啊。”商砚眸光有些悠远，上辈他与萧弈相依为命在里过了那么多年，而今他要与叶凌在这黑海度过漫的万年，其实也好。

    又是这眸光，叶凌脸沉了一瞬，嘴微动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动，不急，他还有漫的岁月，总有一天，他要将自己无孔不地渗透到这个人心里，成为唯一。

    商砚垂眸敛去那抹探究，他能觉到叶凌有心结，刚刚那般是故意为之，等着叶凌来问，罢了，总有一日，他会亲手打开那个结。

    黑海几乎包裹了整个中央群域，又经历了漫的岁月，里面的怨魂数量是海量的，而这些怨魂未成结合，只能一个一个去念经超度。

    于是二人如最开始去夏都那般，以地为床，以天为被，就这么慢慢一步一步前，商砚抱着叶凌，他们一边走路一边超度，一起为商砚曾经犯的错赎罪。

    那是一段相当枯燥漫的旅程，却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而生动起来，他们有时候念着念着会不自觉撞到了，而后睁开睛相视一笑，而后就如打了血一般扬着嘴角继续超度。

    他们，既是彼此持的动力。

    横跨四群域的路程很，但他们每天都会留时间一起相休息，譬如商砚每日都会准备好味，当然其中不乏为了调剂生活而特制的黑暗料理，他想在那张脸上看见更生动一些的表。

    但他发现自己错了，只要是他的，无论味如何，叶凌都会极认真的一一吃完，这一，便是没了记忆也未变啊。

    偶尔需要休息的时候，叶凌就扑在商砚上休息，小的好就来了。

    他躺在倾听着人的心，嘴角扬起一抹淡如云雾的笑容，他度过了艰难的十八年，也许，就是为了遇见这个人。

    他低笑，“阿砚，那个时候，你是不是总会趁我睡着后躲在御兽牌里休息？”曾经相的记忆褪去那层猜忌和郁，竟是那般好生动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商砚也跟着笑了起来，跟对方在一起，快乐总是如此简单，“那时你护我，而今我护你，我永远护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永远吗？”叶凌潭般的眸，不自觉溢一丝苦涩，“可我只能陪你一万年。”他突然就理解了昊那时的受。

    “不，是永远。”无论你在哪里，我都会找到你。

    “可是叶凌只能活一万年啊。”叶凌有些激动起来，他循着对方的，迫不及待吻了上去，以宣那不甘和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