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是特意选来的一方喜另一方不喜的。

    商砚了额，今日的试探并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，反倒越发迷惑了，他一日一夜未睡，本就靠一神气撑着，此刻试探失利，那疲态就显了来，的青黑就明显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杜砚静静看了一会儿，难得良心发现，“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不演了吗？”商砚有些震惊，本来以为还得多费些才能脱。

    杜砚：“……我困了，今天想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上去了。”简直再好不过了，商砚看了时钟，十过五分，祈祷杜砚以后都这么早睡，于是补充了一句，“熬夜不好，你也早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杜砚笑了起来，这是第二个对他说早休息的人，第一个人是母亲，只是那时候母亲已经如同疯。

    寂静的夜里，女人总是披散发歇斯底里地大吼，“你为什么不早睡？你这个怪胎，变态，为什么这事偏偏发生在我上？”

    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夜都会上演几个小时，他至今记得，母亲那疲惫的睛里夹杂着恐惧、厌恶和，尽如此，他依然很怀念。

    毕竟每次发完疯后母亲都会抱着小小的他歉，而后为他上一桌味，她恨他怨他，却又是漫漫夜里唯一肯陪着他的人。

    他低笑起来，不知持续了多久后，磕磕绊绊起走到一个屉前，拉开是满满一屉糖，抓了一大把回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乖，你安静闭一会睛，妈妈给糖你吃好不好？”仿佛看见那个疯癫却他的女人正在旁低声轻哄。

    他躺在沙发上闭，剥了一颗糖丢在嘴里，一如既往的甜，冲散了心底那一丝苦涩，于是他说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商砚沐浴完打算回房时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，如今是初秋，白日天气适中，但半夜还是很凉的，就这么合衣躺一夜，铁定要冒。

    叹了气，还是回房拿了一床薄被楼，还没接近沙发，就嗅到了一阵的香味，心间有些怪异，于是他绕到沙发前看了一。

    茶几上摆着大把糖，旁边还有一大堆吃过留的糖袋，略一扫至少得有十几之数。

    商砚：“……”万万没想到，霸总裁居然吃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