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有些不妙，“……充满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上号来几把。”游戏里并肩作战最容易培养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今天为什么不玩诱惑了？

    尽不太甘愿，他还是抱着不太纯洁的心思和杜砚纯洁地打起了游戏，房间里完全没有杜寻的影，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。

    ‘系统，我已经找来了，杜寻和杜砚是一个人，他们就是那人。’而且看况两人还不知他们是同一人，莫非是双重人格？这倒有难办了。

    【这个答案并不标准。】系统丝毫不意外，今天看到商砚一系列布置就有所猜测了。

    ‘怎么个不标准法？’

    【你刚刚说了两个名字，不能说两个，你只能说一个。】

    ‘可是他们都是，我怎么只说一个名字？’商砚被系统的作震惊了，手一抖被人给秒了。

    “别气了。”杜砚见商砚脸难看，安抚：“等着，我上替你报仇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‘系统？’

    【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，说来才算数。】系统也觉得这事办的不厚，又提示了一句，【你不是本来有个想法吗？就是那张纸。】

    ‘知了。’本以为不必去杜家了，现在看来还得走一遭，‘为什么他们会分成两个人格？为了不让我找正确答案你可真够煞废苦心的。’语气不善起来。

    系统委屈了，【他们各有意识和记忆无法合，关我什么事？】为了顺利让人现在这里，它可是废了不少脑细胞和力量才打造那样一副躯。

    ‘为什么会无法合？’

    【我怎么会知？这你得问他们，一个神魂无法承载两个意识，若是此以往，真灵会慢慢溃散，直至消散于时空河。】

    竟然如此严重吗？商砚沉思片刻，‘他们，是叶凌和萧弈对吗？’

    【你既已猜到，何必问我。】

    ‘那么究竟谁是谁呢？’杜砚格肖叶凌，却对萧弈的经历执着，杜寻格肖萧弈，却执着石和他第二世的容貌，他确实有些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【其实这个，我也不知。】系统也相当好奇，可惜那位实在是心思难测。

    ‘要你何用？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