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全是对方脑补的，以后穿了也怪不着他。

    对方对林言没意思，这个结果并不是特别乎意料，杜砚眸中染上一丝笑意，“嗯知了。”

    他继续翻着手机，看似不经意间问：“你怎么会知许盈，他带你去公司了？”

    商砚心中一悸，真正的考验要来了，他着了，对方只要给许盈打个电话就能知真相，否认也没用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白天都和他呆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这语气轻飘飘的，轻的商砚的心也跟着一起飘了起来，语气越轻说明怒意值越大，他立刻当机立断，“当初那个合同是跟他签的，他毕竟钱了。”

    他和杜寻的事，此刻绝对不能承认。

    杜砚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，“照你的意思，你只是于职业素养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阿弥陀佛，这只是善意的谎言。

    “那这是什么？”对方将手机屏幕举起来，那上面正晃悠着杜寻拍的视频，“你职业到床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商砚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仔细回想了一遍，确认自己那天并无任何主动的举动后，开始甩锅给杜寻，“他有权有势，我本反抗不了，都是被迫的，而且真的到那一步就停了，没有实质发生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两人应付一个已是灾难，现在两个一起来，实在心力瘁，他觉得有必要让杜寻和杜砚会一彼此有多难缠，让他们以毒攻毒去。

    杜砚嘴角勾了勾，又淡淡扫了兜里的手机，笑：“照你这个意思，那天跟我也是因为合同所迫的？”

    那天喝醉了，只顾着疯了，本没有确认关系。

    “那个不是，跟你的时候，我有主动。”商砚暗暗警惕，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？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喜我吗？”杜砚突然直起，一双黑沉的眸死死锁定着对方的神。

    商砚反问，“那你呢？”

    气氛沉寂来，两人四目相对，久久无言。

    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寒意，给意升腾的两人带来一丝清凉，就在商砚以为对方不会开时。

    极轻地‘喜’两字被风送来，差被风声掩盖。

    如最妙的音符钻耳朵，他不自觉有些醉了，于是他笑回了对方三个字，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嘶。”商砚倒一冷气，“你轻，我手要被抓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