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粥，胃里充实起来，细胞愉悦起来，那几天的噩梦好像离他远去了。

    他随意撩了商砚一，“行李收拾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商砚犯了难，上辈都是储戒指一放，哪有收拾行李这经历？他决定虚心求教：“我不太会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杜砚无言地摇了摇。

    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最终还是杜砚打破了尴尬，“不收拾了，到了缺什么再买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病。”有钱真好，“那现在就发？”

    杜砚抿了抿，“可能得在那边呆几天。”

    商砚，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杜砚眸光复杂起来，“你......不用告知他一吗？”

    气氛凝住了，有些矛盾，不是粉饰了就可以当作不存在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商砚目光专注地盯着对方，笑着撕破了温馨的假象，“他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而后没有一丝犹豫地补了一句，“就在我前。”

    如动的凝结成冰般，杜砚僵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那个石像生证明和视频的布置只可能是商砚的，对方明显早就知这件事。

    商砚上前抱住了对方，三天前他就想这么了，他问：“脚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杜砚机械地转了转珠，视线聚焦了半天才艰难地定在商砚脸上，看起来有些茫然和无措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，我一直看着你。”

    茫然和无措自那双黑眸中消失，杜砚扯了嘴角，“你为什么......非得说那么清楚？”

    自对方开问他饿时他就知了，他只是，不想拆穿这一切而已。

    “有些事，逃避了不代表不存在了。”商砚轻拍对方那僵的脊背。

    视线透鼓励，如果想问都可以问，我不会瞒你。

    杜砚垂眸，角挑起一抹讥讽，“这样不是好吗？你不用选择了。”

    他起推开商砚，淡淡：“发吧，我们几个一起去，皆大喜。”

    商砚：“......”你这个表让我怎么喜的起来？

    “如果你真的这样想......”他绕到对方前，直视着对方的睛，“那为什么和疯了一样砸碎镜？躲在被里，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杜砚微微晃了一，但很快稳住了，他很平静，平静的有些反常，“一个正常人得知自己与哥哥是同一个人，一时无法接受不是很正常吗？不过是条件反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