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原石看了他一，慢慢吐一句话, “大人的事, 小孩别, 去秋千去。”

    句芒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打发走句芒后, 原石抿了抿，缓缓走到神石，捉住商砚的手, “别试了, 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对方的手脏兮兮的, 许多地方都蹭破了, 更有的地方渗血丝, 原石睫颤了颤。

    他手心白茫茫的光芒, 白光过伤痕累累的手，瞬间恢复如初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这样也好的，相当于有个□□, 本如何我并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商砚抬, 对方角眉梢皆是笑意, 看起来是真的丝毫不介意。

    但, 可能吗？他能觉到原石对人形是相当向往的。

    他抬手阻止对方继续消耗神力，“我可以用树恢复，你别浪费神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, 大树都可以劈开你的石，那么我相信一定有办法可以雕刻上去，我一定会找那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没法成为人形，你真的一也不失落吗？”

    商砚扶住对方的肩，直视对方的睛，如能一直看到人心里去那般。

    失落吗？当然是有的，毕竟商砚准备了这么久，但......

    原石抬眸回望过去，答非所问：“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晚上都没睡？”

    商砚：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不用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每天午雕木制品也是为了练习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上午教那些小孩也是为了我的心愿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每晚把我哄睡前的，也单纯是为了满足我的需求？”

    商砚答是答顺了，意识回了一个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说完立刻察觉不对，忙补救：“啊不对，这个不是，这件事是相互的，我很喜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气氛沉寂了，商砚本想再说两句打破尴尬，但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半晌，原石叹了气，“你没有发现，你所有的生活，都在围着我转，完全没有一自己的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商砚一怔，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，可是......

    他扬起嘴角，“围着你转我觉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原石言又止，“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