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刚刚脑里全是七八糟的画面，衍尊说了什么，他真的一个字也没有听见，

    他惭愧：“弟愚钝，没记住，您罚抄或是罚打我都没意见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闭上睛，等了半天都没动静，试探睁，面前已空无一人，后传来淡淡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照本宣科，的确过于枯燥，你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衍尊带着他来了一似笼罩在云雾里的森林，里面有几人正坐在云上定打坐，任何事，只要看不清晰，都缥缈神秘起来。

    倒是显得此犹如仙境。

    “这便是修仙路者。”衍尊徐徐讲述，“修仙，有灵者可从凡人中脱胎而成为修士，收灵气大己，讲究清净无为，越是六清静者杂念越少，便越容易参透大，境界分为......”又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这次许是有其他人，没有二人独的尴尬，商砚终于静心来听了去，他好奇问：“那您是什么境界？”

    衍尊的眸光忽然邃起来，似陷某久远的回忆中，半晌方才：“许是相当于大乘期吧。”

    “竟然连您都未成仙？”商砚这真惊着了，“这世上，真的有仙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小，还不到心这个问题的时候。”衍尊似是微微勾了嘴角，整个人看着柔和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短短几天不见，已是元神期，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赶上你我了，现在告诉他又何妨？”一清朗笑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商砚转，是那天坐在炎尊边的男，想必就是清尊了。

    清尊负手乘云而来，角眉梢均是飞扬，几许透明的清澈中带着难以琢磨的邃，五官不如衍尊那般完，却是刚刚好，再上那温文可亲的气质，的确令人一见就心生好。

    商砚拱手行礼，“师叔好。”

    清尊颔首，笑望衍尊，“我知你看不惯那个路，但他的路，合该他自己走，应是有知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衍尊眸闪过一丝微乎其微的霾，恰被商砚捕捉到。

    他鬼使神差：“我只听师尊的，师尊不告诉我必有理，我也不想知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衍尊眸底竟闪过极淡的笑意，“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从后天到大乘，修仙者都可通过悟收灵气到达，但若要成仙，则必须要得到天的承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