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他轻佻地挑起商砚的，笑的肆意，“这次竟然还会挣扎，我差要以为你是真的了？”

    他低，一边吻对方的眉一边：“还记得我以前说的吗？等治好你以后，我会亲自尝尝你的味，现在我治好了，让我尝尝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商砚：“......？”

    这都什么七八糟的？其他暂且忽略，让对方尝尝？这意思岂不是真的要采补他？

    额瞬间冷汗直，心脏差直接停摆，他想开，却发现本说不了话，不仅如此，甚至连一动不能动，衍尊......竟直接对他用了威压！

    衍尊轻扬嘴角，“你不说话，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
    默认你个鬼！

    商砚差直接气的吐血，问了他问题却又不愿听到回答，也不知这到底是势？还是懦弱？

    心一瞬复杂起来，气怒之余又有几分心疼。

    “不要皱眉，我希望你能永远没有烦忧。”衍尊轻吻商砚的眉心，直到它们舒展才作罢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很奇怪一个问题，明明来收血煞之气是相当痛苦的，为何每次来前却异常期待，原来是因为......”他的吻落在商砚的眸，“在这里，我可以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准确来说，是幻觉，大量记忆几乎要将他的脑袋挤爆，许多细节暂时理不清晰，唯有两段记忆格外清晰，一段是曾与人朝夕相的，一段则是关于天的。

    衍尊的又划过商砚的鼻梁，脸颊，耳畔和面每一个角落，他的目光是炙而有侵略的，动作却又极其轻柔和珍重。

    商砚瞳孔一缩，他抬眸看向衍尊，对方神动作痴迷，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这明显是本还没恢复神智。

    师尊是把他当别人了？莫非他与那人容貌很像？

    沉思间，衍尊的吻即将落在他的上，商砚回神，就见对方目光猩红地盯着他的，心脏猛的一。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亲过你这里？”带着一丝沉怒，一丝沙哑，似在克制着什么，“一定亲过，不止亲过，或许还碰过你，或许、或许还......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怒气消散，唯余不甘和惆怅，“也是，你们现在在一起，怎么可能不亲密？”

    他眸光邃地盯着商砚，似带着挣扎，最终又化为潭，“果然还是不甘心啊！反正你也迫过我几次，我要回来也不为过。”

    微微前凑，将两人的距离化为零，轻轻厮磨着弧度完的。

    什、什么？商砚如遭雷击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