芒，一一渗商砚脑海里，“帮你一把，让你更快辨明心意而已，再次眠时你会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那人便如鬼魅般直接消失，四周迷雾也渐渐消失，商砚眉目一厉。

    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，当他这里是菜市场吗？没人能忍受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来！来！”他怒吼，语带森寒，“如果再有次，我让你来得去不得。”

    他有一预，此人不会伤害他，或者说，是不能。

    到底是谁？大脑像要炸开一般，还没想个所以然来，耳朵捕捉到断续的声音。

    成仙路？要天的命？这声音，是师尊和清尊，这信息量不可谓不大，商砚心中一瞬掀起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他耳朵悄悄竖起，尽量控制呼均匀，继续装。

    衍尊沉默地看着清尊，对方的脸沉至极，似乎极其讨厌别人将他和天扯到一起。

    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清尊，那是几万年前成仙路上事，许多细节他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只记得，那时他初生犊不怕虎，打退一众竞争者后，凭着一腔血想要屠天，但未曾想，差距大到他难以想象。

    差一，他就再也回不来了，就在最后一刻，天猛地捂住，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，

    然后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，天的脑海里渐渐分离一个面容一样的男，那便是如今已改换面的清尊。

    他趁机逃跑，岂料清尊似乎赖上他了，非得跟着他一起逃跑，那时他们二人加起来都不是那分天的对手，唯有合作方才有一丝机会。

    这一合作，就直到现在，但他，从来没有放心信任过清尊，也许，是时候开诚布公谈一次了。

    “你再怎么不愿意承认，也不能掩盖你是天的一分这个事实，所以，你为什么非得杀死另一个自己？又凭什么让我毫无芥地信你？”

    清尊怒了，向来斯文儒雅的面容上布满青，但很快又归于平静，他看着衍尊，忽然问：“你有没有会过，睁睁看着心之人被怨气沾染，变得面目全非，千夫所指，而你，便是牺牲自己也无力改变，那觉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衍尊面无表看了他一，“说重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。”清尊的目光在商砚上顿了顿，“只不过你忘了，有些事我不便于说太多，日后你自会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那无助绝望挣扎，只有你能懂我。”

    衍尊异常煞风景，“抱歉，我不懂，我不是来听你说这废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