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人英灵来说柔弱的可怕，但却让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来，只要这么一个人，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后。

    他痴痴笑了起来，郑重地将双手覆在衍尊手上，轻声：“师尊，有你，足矣。”

    昊天后立着千万英灵，光芒万丈，仿若宇宙的心，而商砚和衍尊只是那么静静拥在一起，甚至照亮他们形也只是周围几颗不知名星星，但却给人分毫不弱的觉。

    曼珠和沙华怔怔看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沙华鼻忽然有些酸，愣愣：“曼珠，我突然觉得，我们还是不要永远留在怨气河底比较好！”

    曼珠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沙华笑了：“你不觉得，他们这样，很好吗？”

    曼珠赞同：“是啊！”

    沙华又说：“我还是想要，有一双手能拥抱你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曼珠耳微红：“君心同我心。”

    昊天也直直望着二人，眸光明灭不定，蓝白光幕在成仙路脚僵持半晌后，他突然开了。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们，他们为何甘愿铺路？”

    他垂眸，缓缓：“我从没制过任何人去这件事，他们已至仙境，若想再一步，除非去九星永恒界，其实，他们大都知自己到不了那里，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便是无法到达那里，他们也要为后人开阔一条路来，他们是殉者，亦是勇敢无畏的开荒者，他们都是守护这颗行星的英雄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，本是这片大陆代代最优秀的人，那些平庸者都还活着受人敬仰，而他们这些先驱者，却这般落寞地死在星空里，无人知晓，无人铭记，甚至死时也无人陪伴，这像话吗？啊？”

    这番话昊天几乎是吼来的，如此多条命早已压的他不过气来，他为世界之，怎会不这片大陆的生灵？无力！太无力了！

    “我曾承诺过他们，我一定会彻底掌控这个世界复活了他们，我也一直在为这个目的努力着，永志不忘！永志不忘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为何不愿成全你们？我成全了你们，他们怎么办？他们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对不起，我不能后退，我这条命，早已不属于我。”昊天眶泛红，眸底所有的温度渐渐冷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