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两名警察站在街边，居临地看着在地上的贱。

    他们还是第一次在执勤中见到这么秽的场面，两个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，其中一位警察弯腰摘掉了贱的罩和耳机，拍打着他的脸：“醒醒，醒醒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贱太累了，刚才竟然睡了过去，他勉睁开，看清前的人，嘶哑地问，“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贱就这么赤地躺在地上，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看过来，两位警察见状顾不上问话，急忙拉起他向警车走去：“这位同志，你这是公然猥亵，跟我们上警局走一趟吧。”

    经过漫的，贱已经连支撑坐起的力气都没有了，他蜷着趴伏在后座，两名警察坐在前面，路上对他行例行问话。

    副驾驶的中年警察率先开：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几个月的生活让贱的反应变得迟钝，他想了一会儿，不确定地：“卫……卫君。”

    “别。”

    贱犹豫着：“男。”

    中年警察回看了一贱前的大：“男？”

    中年警察目光清澈不望，却让贱到羞耻，他忍不住用手遮住前，与此同时终于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警察，这两个人是警察，他们救了他，把他从那个变态边带走，他已经自由了！

    太好了！这真是太好了！他没想到自己还能逃来，他要举报那个男人的恶行，把他关监狱，然后找人好好关照他，把自己承受的一切都还给他！

    贱越想越兴奋，麻木的脸渐渐变得生动，他激动地扑上前去，不顾咙的疼痛急切地对警察：“对，我是男人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啧，男人？”中年警察打断贱，一脸正直地说不堪耳的话，“着这么大的，被男人成这样还能算是男人？”

    贱震惊地看着中年警官，嘴颤抖着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中年警官笑了一，残忍地：“你面不是着？里面那么多，还敢说自己是男人？”

    贱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的希望竟然是更的绝望，他受到的打击比他当时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绑架还要大，他的脸上还带着欣喜的神，却无力地向后倒去：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
    中年警察像是被贱的反应取悦，咧嘴笑了一重复：“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