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宋玉带鼓掌，其他人也跟着起哄，宴若愚只觉得荒唐，笑不也骂不，低语了句“”，把手里的两个杯都摔在地上，大步离开卡座。诺诺没他，毫不拖泥带地继续喝。那洋酒很纯很烈，刚肚就在胃里烧，但他跟受不到似的，没咳嗽也没呕，全程眉都不带皱一。喝完以后他把最后一个杯扔到地上，拿起那两万块钱，离开的脚步有些浮和踉跄。那个杯缓缓到齐放脚边。

    齐放垂睑，将杯捡起来握在手心，久久端详上面留有的红印。

    诺诺酒量确实好，但一次喝了那么多也有些撑不住。他披了外，在卫生间隔间里一手攥着袋里的两万块钱一手抠咙，多少吐了些酒来。他有些，思维还是清醒的，看着酒吧经理直接拿走了其中一沓，不由攥住他的衣袖，问，不是说好三七分吗。

    “常驻的才三七分。”同诺诺一起站在洗手间外的经理用指了指台上挥汗如雨的dj，正要走，衣袖又被诺诺攥住了。他转过，不太愿：“你就知足吧姜诺，你上哪儿兼职能一晚上就来一万块钱。”

    姜诺还是没松手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……”经理皱眉，劝告姜诺要知足，“现在什么地方都在裁员，什么行业都寒冬，金寒冬实寒冬互联网寒冬柿也寒冬。我们店本来就不缺人，要不是小丽帮你说，说和你是老乡，你现在能站在这儿？我看你也确实能喝，真缺钱就别兼职dj了，不场陪酒一个月也没万把块钱，还不如让小丽给你介绍介绍，一晚上——”

    他没继续往说，因为姜诺松开了手。他整了整衣袖，哼了一声离开，姜诺后背贴着冰冷的墙，垂丧气，游离在远近的喧嚣之外，直到视野里现一双鞋才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你很缺钱？”鞋的主人问。姜诺抬，见是宋玉，不由警惕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奇，你到底是怎么藏住面的。”宋玉凑近，姜诺无路可退，只能侧脸。宋玉将他的脸掰过来，大拇指指腹抵在他的嘴上，沾染残留的红。姜诺正要挣扎，宋玉轻声：“我再给你两万。”

    宋玉很明显受到姜诺绷着的肌因为那个数字松懈。

    “而且还没有经理成，”他看向洗手间，继续蛊惑，“你放心，我就看看，别的什么都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