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又哑了，还是不好意思说，”宴若愚不耐烦地跺脚，胡地猜测，“你是NoA的妞？”

    姜诺匪夷所思地看着他，宴若愚却前一亮，双手一拍，以为自己准地发现盲，自带bgm开始推理：“我知了，姜善就是不真诚祷告者，所以姜善上节目后NoA会给他歌。你是姜善弟弟，通过姜善认识了他，在一起后NoA用你手心的纹微博像，今年六月份你们分手，NoA终于微博上线，换了张全黑的像，之后再没有现在社平台上，而你，分手后当然要找家，也就是——我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摸了摸鼻梁，觉得自己简直是逻辑天才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姜诺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，字字都是槽本反驳不过来，只能摇，言简意赅地否定：“NoA不是同恋。”

    自己的取向自己最清楚，他和姜善总角之，但他们俩没一个取向为男。

    宴若愚不相信：“那你怎么解释和NoA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一切说来话，而姜诺没这个心思，只想拿回手稿，宴若愚便不给他，举双手耍脾气：“还给你可以，你告诉姜善现在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姜善死了。”

    空气突然凝固，宴若愚还是站在门外，手慢慢放后姜诺拿过手稿，他没有再捣。

    “我也算不上是姜善的弟弟，我们……”姜诺真的很难解释，扯了扯发，无奈，“他们一家待我很好，他在六月份去世后，我也帮他们一起还治病欠的债。他们……他们把老家房都抵了借利贷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想到不真诚祷告者也有段时间没发歌了，很是遗憾：“他得了什么病？你登得上他微博吗，你应该发条信息，不是姜善还是不真诚祷告者，都有很多歌迷在等他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看着一群陌生人转发蜡烛？”姜诺看得通透，“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人关心他，他死了，所有人突如其来的怀念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那NoA呢，他总还活着吧，”外冷，宴若愚磨磨蹭蹭地踱到屋，第一次在姜诺面前谦卑的表，“我从去年开始就想找他歌。”

    “他退圈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！”宴若愚又可惜又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姜诺对答如：“这个不赚钱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没遇到我，”宴若愚拍拍脯，特气，“只要他肯来我的工作室，多少钱都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姜诺不为所动：“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找NoA，但相信我，他得歌适合姜善但不一定适合你。制作人和rapper之间最重要的是契合度而不是各自的天赋技巧，如果是你，回国西海岸找Hugo可能会更好，他之前给你的那首《coral》就很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