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唱这条路上到底打算走多远？”

    姜诺摇了摇：“我和姜智他们一起过年。”

    他

    姜诺听宴若愚说抱怨的话，也注意到他不住上扬的嘴角。杀克重是句无法普通话化的岭安话，意思是勇敢去想的事，两年前这个品牌的横空世，首秀即巅峰，不枉宴若愚前期付的大量时间力。

    宴若愚浮夸地叹了气：“我现在烦都烦死了，比赛日和时装周撞上了，地放在瑞士的一个法语区，我比完初赛就得不停蹄往黎赶，不舞团成绩怎么样，我自己跟决赛肯定是无缘了。”

    姜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诶！”宴若愚神了，规规矩矩端正坐好，“什么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还是没回应。

    “若愚。”

”

    这一幕似曾相识，《PickPick！》的编导曾建议他写些走心的歌，讲亲友或者自我剖析，哪怕写给粉丝都行，这样更有辨识度。

    “你过国吗，”宴若愚大方地邀请，“要不要一起去欧洲，直接在那儿过节得了。”

    但宴若愚不愿意，还是喜《Amsterdam》这风格的说唱，乍一听很很嗨，但听多了会腻，因为这样的词谁都能写，谁唱都一样。

    “噢。”宴若愚遗憾的，原本乐乐呵呵地，一转就蔫了，躺在办公椅上生无可恋地转圈。

    多少人为争名夺利挤破脑袋，宴若愚的事业轨迹永远似曾相识，偏偏擅在成功唾手可得之际离去，让边了解他的人时时刻刻为他把汗。

    宴若愚打包票：“好嘞，。”

    可等品牌碑销量双双爆棚，他又有段时间只想着退，一如他在选秀节目里的作，明明可以C位却执意退赛，没有那个记者作为导火索，他也会找到别的理由。

    宴若愚没回应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没有经济压力，不需要靠说唱吃饭，可能今天加这个舞团，明天又组乐队。这很正常，但我想有个心理准备。”姜诺也很难解释自己现在的担忧。就好比一个作者连坑好几篇后又开了个新文，在别的坑里待过的读者胆战心惊，新坑前肯定会犹豫。

    宴若愚并没有思虑到姜诺到底在担心什么，在心里打算盘，虽然他们已经好了一首grime，但他平均一年也就发四首歌，12首歌就是三年，不算，但也不短。

    当然了，别的rapper唱这样的词可能是为了炫耀，宴若愚只是记录一枯燥无味的生活罢了。

    宴若愚眨眨，答案永远是摇摇。

    “小鱼。”

    姜诺问：“你确定要我12首歌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？”姜诺问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宴若愚有些茫然，觉得姜诺严肃地像那些选秀节目里盘问自己梦想是什么的导师。

    姜诺：“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，你老老实实回答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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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宴若愚原本听beat都要听睡着了，猛然清醒，掏手机打开微博，给他看自己同Shadower舞团官博的互相关注。这是一个初茅庐就已经展脚的新街舞团队，主理人是刚回国的华裔，和宴若愚是大学同学，诚邀他加，一起去参加个月在欧洲举办的街舞大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