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姜诺是好，舍不得打我！”

    姜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诺怀疑迷幻松这东西是能通过空气传播的。他要不行了，手脚冰冷发，膝盖一坐在脚踝上，投降了，放弃了，违心地认错：“对不起，我不应该打你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哪里料得到他会歉，一脸茫然呆滞。

    旋即他的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涌，双手抱膝嚎啕大哭，哭到岔气，哭到打泪嗝，嗓很快就哑了，歇斯底里地也对姜诺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姜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诺有气无力：“你错在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宴若愚仿佛在另一个频，放声哭喊：“我不应该和他们闹别扭，那天晚上本没有狗仔。”

    姜诺瞬间受不到四肢的冰凉。

    “是我害了他们，是我……”宴若愚还在十五岁的幻像里走不来。

    他对所有人都撒谎了，没有人知，那天晚上是他先自作主张地从后门小巷离开，父母随后追来，他们三个才遇到了抢劫犯。

    而那顿生日宴如果顺顺利利地结束，这一切就不会发生。

    宴若愚越陷越：“他们说给我的生日礼是一个弟弟，在妈妈肚里，已经三个月大了。为了那个孩，她甚至愿意放弃演合资电影明天就回国养胎，也不打算让媒过早知这个孩的存在，他们要给他平常普通的生活，不像我，都没什么隐私了。”

    他哧哧地笑：“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，我——”他哭得从未有过的绝望，“我问她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好，她才再要一个孩……她摸着我的说没有，夸我懂事听话，太懂事太听话了，让他们对第二个孩都没了要求，只求平安喜乐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人人都知宴松亭和程婴梦相，却不知他们太相了，反而显得我多余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他们又有了孩，我还是多余的那一个。”

    于是，他就在那个晚上闹了第一个小别扭，酿成父母最后一个大祸。

    “都怪我，都怪我……”

    迷幻松的后劲还在，宴若愚的前虚虚实实真真假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