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专辑销量上百万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，几千万一个亿的我们俩活着的时候就能挣到。”

    姜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宴若愚说起劲了：“诶，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我和梵还真像的，这本手册上提到个猜测，说梵很有可能吃迷幻蘑菇后绪持续亢奋，所以画来的颜都那么亮丽。这说得不就是我吗，我也吃蘑菇啊，诶，你别走啊诺诺，且听我慢慢来吃完蘑菇后的神受，可了，诶诺诺，！你等等我啊……”

    姜诺懒得理他，忍俊不禁地往其他展厅走去。

    从术馆来后他们沿着运河散步闲逛，走着走着来到一修女院，旁边有教堂。姜诺于好奇心去，看到大厅两侧分别有五个拉上帘的小房，宴若愚说那叫告解室，信徒可以跪在告解室外，向室的神父忏悔。姜诺走近，发现每个亭外都贴着一张小纸条，告知前来旅游的外国教徒这块幕布后面的神父会哪些语言，少则三五，多则十数，还有一个人会中文。

    姜诺怂恿宴若愚：“你要和会中文的神父说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宴若愚摇得像拨浪鼓，定：“才不要，我又不信教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，”姜诺也是随一提，但他确实觉得稀奇，“现在去教堂当神父的要求都这么吗？”

    宴若愚不以为意：“印欧语系里不少语言都能往拉丁语追溯源，我会法语后意大利语学两个星期就上手了。不过现在家确实有学历要求竞争激烈，想去灵隐寺当和尚都得是博士。”

    教堂里有不少叙事类型的画，光芒万丈的耶稣形象和那副在术馆里见到的《墓中的基督尸》浑然不同，宴若愚仰，突然来了一句：“你觉得上帝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姜诺说：“尼采说上帝死了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用手肘怼姜诺，严肃：“我是认真的，不然那么厚一本《圣经》怎么写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……”姜诺也仰看穹的绘画，“我只知，如果上帝真的存在，一定是我们祷告的时候不够真诚，他不显灵，所以人们回到街上靠自己苦中作乐，就这样有了hiphop。”

    “不真诚祷告者这个甲原来是这个意思啊。”宴若愚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他们从教堂来，坐在修女院的广场边休息晒太，正好赶上几个修女和孩童一块儿玩耍，绳，扔沙包，追逐打闹，笑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