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诺这么一提，宴若愚就懂了。放全世界，没有一个城市比广城更“科技低生活”。发达的金业滋生犯罪的温床，山别墅和棺材大小的租房并存……赛博朋克在别人里可能只是个新概念或科幻元素，但宋舟在国前就生活在赛博朋克里。

    都说一副好是当偶像的基本素养，但汤燕关的颜值并不众，拍照挑角度依赖滤镜这两一直被黑粉抓住不放。不过他反差萌的人设立得巧妙，在台上是酷酷痞痞的实力rapper，私沉稳有担当，粉丝给组合成员拉郎

isingSky了嘛，理说公司都会给他安排，怎么还自己来找制作人。”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宴若愚对面空无一人，林哲也没有坐过来的意思，指了指手机陪笑：“上，五分钟！小汤五分钟后就到。”

    但他们人气加起来都比不上宴若愚，总导演林哲当然要抓住宴若愚这个活招牌摇钱树，在录制正式前和人面对面一番。服务生带路推开包厢门后，在等候多时的林哲连忙起将宴若愚迎到桌前，姜诺跟在他后，一时不知自己该坐哪里，宴若愚很隐晦地扶了把姜诺的腰，将人引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宴若愚问：“这个伴奏他打算用在比赛里？”

    宴若愚看着没什么变化的汤燕关，说：“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真人秀讲量，除了一路过关斩将的地rapper，节目组也请到几个年轻练习生和小有名气的偶像。

    姜诺摇：“他就是喜这个风格而已，先把伴奏买囤着。对了，他是北赛区前三，不需要参加国海选，个星期来直接录制第二的60s淘汰赛，我看他不是很在意镜，选的歌……容消极的，不是节目组喜的正能量。”

    《MakeitReal》好歹是全国唯一一档说唱综艺，排场一定要有，除了海外赛区，即将云集沪上参加最终海选录制的共有1200人，三组导师则会从他们之中挑选十分之一给印刻REAL字样的项链，晋级一60s表演赛。

    雷克萨斯速前，终于抵达市中心的一酒店。

    林哲的“上”非常靠谱，没过五分钟，这顿饭局的最后一个客人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和姜诺已经培养心照不宣的默契的宴若愚微微，嘴角往一撇，像是在说他事先也不知汤燕关会来。

    姜诺说：“他是广城人。”

    姜诺不由看向宴若愚，动了动眉，像是在问林哲所指的人是不是汤燕关。

    “那算上宋舟，多少人来问你买beat了啊。”宴若愚替姜诺兴，“你以前还说当制作人能挣钱的都是少数，我看你现在明明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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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宴若愚定的还是房，放行李后稍作休息，和姜诺一起来到酒店的一楼餐厅。在中国的米其林榜单“黑珍珠餐厅指南”上，这家餐厅的怀石料理被评为三颗星，即一生只吃一次，是和伴侣约会的绝佳场所。

    屋前他还着鸭帽，将外衣帽给助理后才往里走。林哲又笑脸盈盈地站起来迎，汤燕关于礼貌地微笑，坐到宴若愚面前后说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但这顿晚餐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，而是由林哲请客。

    “这又不是商演，没几个钱。”姜诺反倒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，只是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