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总想着尽快回幕后，没有对自己投期待，那么他在哪一环节被淘汰都没有沉没成本。

    宋舟这次没意识地拒绝，握着相机，踌躇了一会儿问：“去什么。”

    咨询师每次聊完天都会留问题，比如她昨天了解到，姜诺对比赛的态度消极，没什么在驱动力，她就让姜诺今天一大早去录制现场，台前幕后都逛逛看看，找找有没有不喜的人，不习惯的事或。

    这次他没给宋舟机会说“多少钱”，而是把相机扔给他：“走，带你去玩。”

    姜诺，沉默良久，困惑又真实：“我本人……其实……并不是很愿意相信，在现在这个大环境，普通创作者能在自己和主之间找到平衡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没问都聊了什么，等和姜诺从洋房来了，才问：“她今天给你留了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在姜诺的语境里，说唱其实是一途径，抵达的目的地繁似锦，走这条路的人一无所有。姜诺未必是对主没信心，而是怀疑路的可行——贫民窟的黑人兄弟靠说唱跻上社会的例只存在于说唱文化的发源地，但这里是沪上，奇迹由资本创造。

    林淮怔了一两秒，旋即勾起嘴角大大咧咧：“那你打算怎么谢我。”

    “她说，没有不应该走的路，只有才智不

    姜诺去了，再次和咨询师见面，给的答案是没有，他对这个节目并不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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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咨询师切中“要害”：“因为姜善没到吗？”

跟贴，并不明显的结动了动，短促地又说了声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宋舟皱眉，还没把味品来，伊斯特突然冒泡发言：“林淮你怎么把我的群备注改成麻将了？你什么意思，给我来！”

    然后他们一起去把洛丽塔裙给正在化妆的伊斯特。同一时间，宴若愚也到了乐路的一洋房，工作室助理安排他在客厅等待片刻，没过几分钟，咨询室的门从推开，姜诺和那位“很有力量”的咨询师一来，最后说了些什么，两人脸上都挂着笑。

    再开二维码，光影互动验展的介绍映帘，确实是他会兴趣的艺术展览，地在乐路。林淮看他心动了，递上一件衬衫外：“晚上降温会冷，别冻着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把宋舟加到麻将群里，并把群名“一桌麻将整整齐齐”改成“四个人打麻将”。宋舟看着群名后面的（5），对林淮说：“这里面明明有五个人。”

    林淮来了，往群里发了五张票的二维码，@麻将说你这张的钱不用还了，爸爸请你陶冶。伊斯特态度一百八十度反转，秒回一句：“谢谢爸爸。”

    姜诺眨了眨，没回答，咨询师便没再推这个话题，退来先将他的困惑解构。

    “那她怎么说服你振作起来的？”宴若愚很少见到姜诺笑得那么轻松，还以为她给姜诺煲了什么缩汤，但她言简意赅，直白不婉转，这样的大实话反而少见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宋舟盯着他们的对话，终于懂了，没忍住还是笑了来。

    “你品，你细品。”林淮的意思是他也会玩wordplay，“四个人，打，麻将。”

    咨询师准：“但你还没放去。”

    林淮从衣柜里拿之前放去的lo裙包装袋：“先把衣服送到伊斯特房间里，再带你去看个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