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5系真噶？”王墨镜翻看《8month》的歌词，暂时还不能把这首说唱和“实验”联系到一起。实验意味着“新”，越新就越不耐听，上叙事质的歌词更容易尴尬，听众难以共。

    然后她小跑着台，满脑都是公司里还没完成的报表。路过姜诺时她有偷偷抬，但被姜诺发现了。

，不由瞥了边的姜诺，姜诺却目不转睛看向台上的王招娣。

    他这才想起来掏手机，一抬眸，才终于注意到宴若愚。

    “那就多留意伴奏，”梁真像个捺不住的剧透者，嘘，“这首歌的beat非常有实验。”

    当时是晚上九，餐厅早已结束营业，天板上只有几盏旁侧的小灯亮着，正中

    王招娣慢慢停脚步，愣愣地扭，像是还在怀疑那声名字的真实。姜诺也没追上去，毫无经验地站在原地，问：“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？”

    但梁真还是把自己这一票投给王招娣，王墨镜和汤燕关则选择了Vee。王招娣并没有伤心失落，而是非常大度地鼓励Vee：“要赢啊大叔，你女儿看着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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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哲给他打肯定的手势，汤燕关关注网上的投票，知排在榜首的宴若愚在人气值上拉开第二名的一大截，说：“他们俩也是最轻松的一组。”

    那串号码并不，但王招娣书写的手却越来越抖，调了句尾号不是7而是1。

    然后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，连句加油都没有，乘着脸只是发还没泛红，逃也似地离场。姜诺目送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，上台后怕把数字蹭糊了，所以用左手拿麦。

    这么特别的想法当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，姜诺刚开始其实想采样爵士乐，直到几天前的一晚，他和宴若愚一起回酒店，无意中发现一层餐厅里居然有架钢琴。

    而就像他一直在观察王招娣，宴若愚里从始至终也只有他，此刻委屈地微微眯起，像是在抱怨，姜诺为什么就不看看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姜诺拿着手机，突然就不知该说什么了。迟迟见他们俩还没上场的林哲刚好赶来，不由分说将他们俩往台上推，王招娣在舞台的灯光打到姜诺上前的一刹拽住他的手，将他手心摊开，用随携带的笔在掌心的纹旁写一串数字。

    是他狭隘了，说到实验就只想极未来的音乐氛围，比如宋舟的那首《0577到2077》，而这首《8month》却反其而行之，不仅全程都使用钢琴音，还了个彻彻底底的减法，舍弃了说唱音乐的灵魂——鼓。

    也就是这短促的一对，从不对人主动的姜诺在王招娣后，叫了声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王墨镜不免为场上的两个小伙了把汗，但随着单薄的钢琴声响起，他的担忧渐渐消散。

    宴若愚的心思瞬即就了，目光在姜诺和王招娣之间逡巡，怎么看都觉得多余的是自己。王招娣在这一场表演中将格里尖锐的分完完全玩收了起来，导师表决前，她还刻意退了一步，像是在暗示梁真把他的那张票也投给Vee，她不在意。

    导师席上，Louis看了看选手席，问：“这是最后一组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哈？”王招娣八百年没被男人搭讪过了，没能立刻反应过来。姜诺也慌的，改：“我们有个群，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