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若愚手搭在姜诺肩上。他其实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，只是于本能地将人往自己臂膀里搂，给他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。姜诺上还有呕吐的酸味，但他不在乎，亲了一姜诺的发，然后拿过姜诺指间那只了一的白沙，自己也了一。

    林哲这回亲确定规则，还是和前几季一样，淘汰组票数最低的那一个，但大众评审还是会给每组的整表现投票，这分的投票低有何用途，林哲暂时保密，没有透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之前的六百名大众评审五天后还会来。梁真那句“你们到底要听什么”一语成谶，准备期间的前两天，他和其他四位组员待在导师休息室没别的事，光听各类型的伴奏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姜诺都没怎么犹豫，振振有词，“我和节目组签合同了，现在退赛是要违约金的，之前几首歌的钱也不给我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姜诺眨眨，视线向，注意到宴若愚脱掉外后的无袖白T恤，直肩臂暴无遗，没有一线条多余，正应了那些大众评审尖叫的，他确实好睡——

    选手们私都不错，知汤燕关和王墨镜都准备延续上一场的风格，只有他们在寻找新的定位，抓耳挠腮绞尽脑。

    轻薄的烟雾和粘在睫上的生理泪让他的视线短暂模糊。他僵僵地扭，看向宴若愚，宴若愚罕见地也朝同一个方向看，像个心虚的孩，不跟姜诺神上的接。

    他结抖动，气了，近乎崩溃地问：“我到底想要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宴若愚闻声转过脑袋，姜诺睛有些对不上焦，整个人疲惫不堪，看得他都心疼了，建议：“要不退赛吧。”

    姜诺双手握住膝盖，不知该怎么回应，宴若愚就说：“我倒是知自己想要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他和姜诺都没再回录制现场。淘汰已成定局，梁真唯一能的只有带着剩的组员准备三天后129的比赛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有那么几首舞曲风格的有觉，伊斯特和林淮中总有一个人站来发言，担心会和汤燕关组撞上，至于那些舒缓的，更是全员否定，因为来到黑怕现场的观众不想听什么，比他们想听什么清晰千百倍。

    他在吐烟的时候两指捻住滤嘴，放在前转动，暗红的滤嘴方，金样式的三个字写着“白沙烟”。

    他把烟递还给姜诺，姜诺把剩的全完后冷静了不少，且跟宴若愚拉开距离，宴若愚笑：“你刚才怎么没这么警觉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松手，姜诺燃烟尾，一吞到腔和肺，才后知后觉闻这不是宴若愚常的万宝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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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诺用手掌心拍自己脑门，督促自己清醒一，喃喃了一句：“我到底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就苦了姜诺，每天不是在找伴奏，就是找伴奏，或者找伴奏，找到最后再不把伴奏定来都要没时间写歌词了，他终于忍不

    宴若愚这回没赶忙追上去。目送姜诺楼后他捡起地上的白沙烟，放鼻尖闻了一，才扔到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他贴近姜诺的脸，不震动声带的说了四个字。姜诺一看他嘴型就懂了，脸还是煞白，但耳朵腾得红了，扶着墙站起来，振作起来离开这个角落，不理会不可理喻的宴若愚。

姜诺盯着宴若愚的眸，片刻后，妥协地咬上那段被宴若愚手指夹住的烟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