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秒抢占了宋舟坐过的椅。

    宋舟站在椅和桌的隙间，跟林淮说：“你坐对面去，这是我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椅桌是从隔麻将房里搬来的，不是你的。”林淮鸠占鹊巢，还一脸理所应当，“谢‘淮仔小舟不要吵了妈妈你们’送的猫薄荷。”

    宋舟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林淮注视着直播间的留言区，故作一本正经：“谢‘小舟快坐淮仔上’送的彩虹糖，太谢谢了，破费了破费了。”

    宋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舟被呛得两一抹黑，坐到了林淮对面，和白玛伊斯特并排。伊斯特还在一个冷静不来的状态，嘴里甚至冒胡话，问白玛：“你们家养鸭吗？”

    林淮一茶差来：“你清醒一，青海没有海，人家在草原上养羊！”

    白玛，说：“我们养牦。”

    伊斯特吃过牦，特别有嚼劲，也比一般贵，就随问了句：“你们家有几？”

    白玛微微仰，在空中数了会儿，说：“也就一千多吧。”

    伊斯特圆圆的睛里有大大的问号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两千多羊，十几藏獒。”白玛补充，跟伊斯特说，“小舟养过鸭。”

    “啥，你家里都有八栋大房了，你还养鸭？”伊斯特被这些数字惊清醒了，看看这一桌人，幻灭：“说唱圈里不穷的rapper是不是都在这儿了？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林淮给伊斯特念直播圈里的评论：“妈妈们钱没有，但搜可以帮你搞一个，来，妹们，跟我一起刷#伊斯特好可鸭#。”

    林淮话音刚落，门响起敲门声。宴若愚去开门，elves从门后探。

    他不知林淮在直播，心澎湃地问宴若愚：“鸭呢？在里面吗？”

    房间空气突然凝固，只有评论区在疯狂刷新，从#伊斯特好可鸭#转为#某偶像夜暗访另一偶像找鸭#。

    宴若愚哭笑不得，去旁边的麻将房再拿了张椅回来。初来乍到的elves跟之前的伊斯特一个激动样，双手无安放，想摸鸭又怕自己失力，把鸭坏了。

    elves坐在最边上，盯着那个指甲盖大小的孔，问：“这鸭什么时候能孵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