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握住麦，他知姜善一定存在，听见他在伴奏结束后说：

    “你如愿眠平芗的山野乐而忘返

    安心吧你的人已不会泪断

    今晚回忆起你名字的人成千上万

    永远二十七岁，姜善”

    *

    舞台两侧重新洒冰和泡沫，姜诺耳边有如雷的掌声和呼，他缓缓睁开，准地在人群中找到了姜善。

    他没有鼓掌，就是静静地站着，微笑着同舞台上的姜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然后他的嘴启阖，姜诺听不清他说了什么，却能看清，因为那是姜善经常挂在嘴边的。

    去生活，姜善说，去生活。

    姜善像那些泡沫一样消失在人群里，毫无痕迹，姜诺知自己再也不会见到姜善，他在同一个地方看到了宴若愚。

    同样在人群里，宴若愚呼又鼓掌，灯光打在脸上，有泪折光芒。

    “我看谁还敢说你充钱！”宴若愚的声音淹没在人群里，姜诺远远凝视着他，难自抑地笑。他曾经以为自己没什么可以失去，他现在有了想守护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等不及林哲上台宣布结果，就从后台离开，宴若愚也从观众中。两人没说上一句话，就凭心中的默契先后来到小白楼三楼。

    宴若愚追在后，让姜诺慢儿，姜诺的息声中有笑，早个几秒跑到窗边，又折回来，整个人几乎撞宴若愚的膛，送上自己的。

    宴若愚捧着姜诺的脸，闭，加这个托付一切的吻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彻夜不熄的城市光亮从窗来，将他们织在一起的影拉得很很。浩瀚时空又迎来月上树梢和星星沉落的一夜，周而复始，他们在厮吻中找寻到个存在的意义和尊严。

    他们在和亘古不变的宇宙法则抗衡。

    他们也是在同自我和解。

    第90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