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BruceWayne当英雄吗？

    “好在你没什么面和人设。”姜诺回想宴若愚的那些新闻边，玩笑，“别人对你没什么好幻灭的，你只要不调捣，就是加分项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笑，正要问姜诺，自己在他里是不是衩都没有，过于真实，姜诺接着说：“而你可以更多事。”

    宴若愚一愣，第一反应是姜诺话里有话，宴雪涛把他叫过去这么时间，又用一个漂漂亮亮的盒贿赂，肯定是希望姜诺也帮着劝劝，让他比完赛后别再贪玩，早回来接班。

    他以前确实没收心，也不稳，他现在被姜诺勾着衣角侧躺到床上，竟能忍住不摸动，一心一意听姜诺对自己说：“你还那么年轻，你可以活成任何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回沪上之前，姜诺带宴若愚去了趟姜智的新家。

    那是一工业区附近的小吃街，由于新开发所以房租不算太贵，姜庆云夫妇就在那儿租了个小门面卖麻辣，收摊后住后面的隔间，姜智睡阁楼，也算有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为了迎他们俩来，姜智父母特意歇业一天，原本想请他们去更贵的档餐厅吃一顿，宴若愚说不用麻烦，站在半开放的冰箱前选串串，因为从来没吃过，所以看什么都好奇，都想试试。

    于是姜阿姨特别好客地给他煮了一大锅，五个人围成一桌，想吃什么就从正中间的大盘里拿，宴若愚还不死心地蘸了辣椒酱，白开去两大瓶才重新有觉，那表惹得原本拘束的叔叔阿姨都发笑，只有姜智全程沉默往嘴里扒饭，丢句“我吃饱了”，就把碗筷放槽的槽，然后上楼回自己的房间，“砰”的一闷声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“这孩脾气就这样，别他。”姜阿姨招呼宴若愚继续吃，宴若愚又往嘴里送了两，还是放筷，上楼看看姜智。

    而当他推开门，阁楼里并没有亮着灯，如果不走到正中间，或者坐，宴若愚得一直弯着腰。姜智听到动静后扭，见来的人是宴若愚，就没起，坐在床拉开一盏灯，没有窗里的阁楼里顿时充满了星空。

    宴若愚坐在床尾，顺着光源望过去，姜智手里的星空灯还是之前的那一个，他很珍惜，也保存得当，到现在都还能用。

    “不楼再吃吗？”宴若愚其实找不到什么话题，所以才这么说，姜智比他开门见山，直接问：“你和我哥在一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