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盐籽，再用石刀将斯戮来的一分分成不大不小的条状，排在鳞片上，最后把剩余的香盐籽全抹在上浸渍……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终于完成腌制的分。

    斯戮一动不动地看着，他没与阻止贺言这些看上去怪异的行为，似乎以为这是他解闷的新游戏，看贺言又要将那铺满的鳞片搬回，直接过去代了。

    之后，贺言就没再那些，和斯戮吃完了饭，就又开始玩斯戮的发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发质很好，基本不会打结，一梳就开，墨黑的发够他玩一辈了，玩着玩着，他就想着以前世界有个“玩年”的词，那他现在是不是“发玩年”？他没忍住笑了一声，保便思那啥，他抱着斯戮的脑袋讨亲亲。

    男人看上去淡漠稳重，但每次贺言稍微一撩拨，他就像个纯粹的少年一样带着稚气的仓促。

    贺言特别特别喜和他接吻，因为每次这时候，斯戮就会展现那张稳重的真实面孔。

    他觉得比起没谈过恋的自己，斯戮有时候更像是一个孩。

    每次他们亲密的时候，贺言都会为这觉喟叹，最后特别庆幸自己还活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结束后，贺言趴在男人上继续玩他的发。

    “噜噜，我今天在火山脚看到了以前没见过的动了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垂望着他的小动作：“冬天之前，很多不耐寒的动会迁徙到这一带。”

    “那噜噜……我们耐寒吗？”

    他是认真问的，结果因为说话时圆的肩意识的抖动，被男人一拉怀里圈住。

    “人形不耐寒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到了冬天，我们就要变成兽形生活？”贺言仰问。

    男人想了想：“兽形的温很，我在的时候，你可以一直用人形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要把自己的兽形给他当衣用了，贺言在他怀里拱了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可整整一个冬天，总有需要化作人形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决定等以后棉衣，再给斯戮一个惊喜吧。

    次日上午，斯戮一走，贺言就变兽形，前往火山脚狩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