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还要从上个月说起。

    神鸟集团的老大金秋和绿老大“笑面人”谈了笔生意，金秋的人从金新月了一批一百公斤的海洛因，打算转手给“笑面人”。谁知那批货在西藏境后，却被警方和海关盯上了。大陆警方一路跟梢，试图摸毒贩老巢，金秋手的那帮傻却丝毫不觉。

    海洛因货给“笑面人”这方之后（笑面人手接手），埋伏的大陆警察立刻冲，来了个人赃并获。车上的一百公斤海洛因被收缴，此外大陆警方还意外收获了近10吨的没来得及转走的冰毒。

    “笑哥，这样吧，那一百公斤的海洛因，我一分不要，预付的订金我也退给你，成不成？”

    金秋既然是个集团老大，自然知的问题不是一百公斤海洛因的问题，但他不得不着装豪。

    金秋嘴里的“笑哥”自然就是笑面人，要说“笑面人”什么样，似乎从来也没有人知，每一次他场，都着一张洁白的笑脸面，面上的微笑，介于温柔和狡诈之间。

    “笑面人”没有说话，只玩着手里的香烟，松开着香烟的手指，让香烟撞在桌面上，如此反复。

    彭声首先冷笑一声，说：“你的手人栽在条手里，这一百公斤海洛因的损失不是你背，难你还要笑哥背吗？听说这次指挥缉毒的队荣立一等功，你不会是条派来的细吧？说吧，大陆那边给了你多少好？”

    金秋勉笑：“彭哥，我这边也损失了一百公斤的海洛因……这要是人民币算，可是一千万啊！”

    彭声“呵呵”一笑，转对“笑面人”：“笑哥，你听听。”

    几个人其实都在等“笑面人”发话，“笑面人”抬起：

    “金老板，如果不是你手的人太蠢，也就不会被大陆警方一路从西藏跟到小南国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笑面人”一开，甜哥发现他的声音异常温，好像漫过岩石的溪，缓慢中带着灵动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金秋着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你那批货引来了警察，我的货此刻一定还好好地待在仓库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，”金秋，“送货的那个蠢货我已经带来了，笑哥你要杀要剐，一句话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笑面人”笑了一声：“一条贱命值几个钱？给你算贵一，抵半斤冰毒吧。”

    海洛因现在市价差不多卖到了一千元（这还只是大陆地区，日本、国那边只会更贵），冰毒是一比海洛因危害和成瘾更的新型毒品，价格只不低，比起海洛因，市场甚至可以翻倍。

    ……对了，毒贩贩卖毒品都是克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