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监室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甜哥儿把一份文件从桌上推过去。常笑穿着囚服，神依如往日，信手翻看着桌上的文件，即使带着手铐，手势依然优。半晌后，他说，“已经得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中带着笑意，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没有发生过那些事。

    好的，坏的，都变得风淡云轻起来。

    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，会觉……像是在宁静的空气里，微微起了风。

    以为即将被动什么，但终究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甜哥儿站起来，形依然笔，只是不再带有笑容，面容些许苍白，收起文件，淡淡地看了常笑一便走了去。

    他从常笑边经过走向，探监室的铁门。常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，叉的双手像是鸟类收敛在巢窠的洁白羽翼，视线停落在虚无的空气中，线依然微微地翘着，仿如温柔。

    铁门在后发“哐”的一声，他知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蒙恬了。

    他轻轻地笑起来，无声地：

    “再会。”

    当甜哥的车开蒙家建造的监狱，系统的全息面板了消息提示——

    抹杀型任务度从（1/2）变成了（2/2）。

    尽监狱里严格控伤人的件——哪怕只是小铁丝，但如果他想到的话，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吧。

    甜哥儿的心没有太大的波动，也许有一苍凉。

    边的手机响了起来，一声一声又一声，甜哥终于还是把电话给摁断了，转脸看向车窗外。路两旁的树木飞掠而后，而人在前行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完成任务后，甜哥儿得到了丰厚的奖励。

    甜哥儿突然法系它的系统，是个山寨狂。原文主角有系统的时候，它山寨别人系统的功能；现在“笑面人”没有系统，它疯狂山寨笑面人的研究成果——风沉醉的晚上/药（参考笑面人在酒里给甜哥儿喝的那款）；就这样化为齑粉吧/定时炸弹；飞跃太平洋号直升飞机；恶龙藏宝箱（保险箱）；永恒的伤痕（未知病毒药剂）……全是西贝货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甜哥儿：“你有没有息？”

    系统哼哼唧唧：“人家还是个宝宝（系统）。”

    系统：“任务已完成，宿主可通过面板自行选择去留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甜哥儿解开衣服，腰腹上缠绕的绷带已经被血打了。伤已经闭合，但无法痊愈，一直有血慢慢地渗来。甜哥儿拆掉绷带，换上新的，穿好衣服。

    *

    「……甜甜，今晚回家吗？」

    “我很忙，”甜哥像个不耐烦的丈夫一样回复，“不要在工作时间打电话过来。”

    对面沉默了一会儿，良久没有听到新的数落，便低低地：

    「可是已经两个月没见了……」

    甜哥儿捂住脸，眉目有些憔悴，但声音依然显得仓促不耐：“好了，我真的没时间。而且，需要理的问题太多了，有不顺利，我心不太好，不想对你发脾气，我们不要谈了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