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，五妹也会弹琴，也不见她像你这么张扬，天天拿来。”二小又补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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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弹琴弹得好，父亲的可以怎么待见？难让你去给客人们献艺？你又不是青.楼女。”沈家二小立即反相讥，继而又斜看了四小一，傲慢：“再说了，你这么丑，父亲就算让你献艺，客人们也不看哪。”

    五小也跟着笑，但不敢大声。

    五小和她的婢女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四小猛地停住脚步，回，甩手给了五小一掌。

    宝姨娘一边给五小脸上抹药，一边心疼碎碎念：“哎呀，作死啊，是亲妹，怎么可以动手呢？”

    婢女替五小抱不平：“四小，你怎么打人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，”四小傲慢，“五妹的琴跟我比什么？”

    四小一跺脚，“都是亲骨，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耻笑于我？”

    沈昌淑冲上去就去抓五小婢女的脸，沈昌淑的婢女见状也上去打人。

    “所有妹里，大貌如就不说了，我们其他人也没人你这样，你看看你的腰，辣么辣么壮，再看你的个，辣么矮，和我们大家都不一样，谁知是不是亲骨。”三小的毒一儿不比二小差，还要拉一个，“再说了，弹琴又不是你一个人会弹琴，五妹也会弹琴呢。”

    “嘴上没有取笑，心里取笑了没有？”四小怒不可遏，“让一个丫来教训我，这还不是欺负我？要不是你这主纵容教唆，一个丫也敢对我颐指气使的？”

    五小愣了愣急忙去拦，也被四小主仆打了好几，还被抓了脸。

    “会弹琴，得还比我漂亮是吧？”四小恶狠狠地骂着。

    五小委委屈屈泪落来，经过

    四小被讽刺得脸上挂不住，一跺脚：“你们，你们就是妒忌我。”

  庶女们中，得又矮又胖的四小沈昌淑不服气说：“庶女怎么了？庶女难不是父亲的骨？我弹琴弹得那么好，可是父亲从来都不待见我，他迟早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妒忌你丑，妒忌你胖，妒忌你矮，妒忌你跺跺脚都跟地震一样，上抖三抖？”二小学着四小叉腰跺脚的样，然后低说：“哎呀，我的腰呢？我怎么没有腰呢？”

    五小沈昌雁谦虚：“我弹琴可没有四弹得好。”

    沈昌雁委屈，婢女：“四小你这话说得没良心，刚刚就我们五小没有取笑你，五小还谦虚说自己琴艺不如你，你还想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腰被你的盖住了啊。”三小指着二小的腰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五小急忙追上她：“四，四……”

    沈昌淑气冲冲指着五小的鼻骂人：“打得就是她，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，你也不想想，你和我是一个姨娘生的，同一个姨娘肚里来的，你竟然帮着另外两个贱货一起来欺负我？”

    “琴没得比，但是人比你漂亮啊。像你得跟猪一样，也要学人弹琴，往琴凳上一坐，都侮辱了那琴，你还是趁早把琴摔断算了。”三小斜看四小。

    五小尖叫一声，婢女也跟着尖叫起来：“血了，破相了，来人呐——”

    宝姨娘的房里，哭声一片。

    四小生气了“哼”地一声扭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