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曦！！”

    她浑已经乏力，但还是将手缓缓的举了起来，摸在了夜光的脸上。

    此时的夜光，早已经满都是雾，泪抑制不住淌来。

    这一切，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，一秒，当柳池烟和夜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，程曦已经倒在了后夜光的上。

    夜光，“你别说话，你别说话，我上送你去医院，会没事的，你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程曦此时倒在夜光怀里，和左肩被鲜血侵染得猩红一片，气息已经不稳，但还没失去意识。

    同时间，程曦将手中一直没有归鞘的剑掷了去，一剑贯穿对面那警员的心脏。

    她不是因为帮夜光挡了枪，夜光才从心觉得在意她的，而是，她原本就一直一直存在于夜光的心。

    程曦，“好妹妹，别哭

    “别难过。”程曦轻轻了夜光脸上的泪，说，“如果没有这一劫，原本我也不会再现在你的世界里，以后，你的世界里也没有我了，一样的，没有区别，生命的最后时刻，是你在我边，我已经很兴了，所以，你也不要难过。”

    柳池烟连忙去握住程曦的手，“曦，我在，我在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，原来夜光没有认识到，或者说，不愿意去认识到。

    枪虽然没有打在夜光上，但是在程曦倒的一瞬间，夜光的心脏，宛如被一柄重锤狠狠的砸，砸得四分五裂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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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用的。”程曦轻轻摇了摇，看着夜光说，“夜光，你就这么抱着我吧，我想就这么被你抱着死在你怀里，你已经好久没有抱过我了，真的好久，好久。”

    如果可以，夜光多希望程曦没有给他挡这两枪，普通的手枪，对夜光来说，已经形成不了致命伤，他完全有能力抗这两枪，但是，程曦不知，所以，她挡了，或者说，在那境地，这是她最本能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，你不会死的，不会死的，我抱着你，我抱着你呢，你想抱多久都可以，我在抱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程曦看着夜光，居然还笑了笑，如果不是因为嘴角的鲜血，这个笑容，大概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很吧？

倩影挡在了夜光前，是程曦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傻，你为什么要给我挡，为什么要给我挡。”夜光抱着怀里的程曦，神激动，有些像受惊了的孩，“你怎么这么傻，我不怕的啊，我不怕的啊。”

    程曦又看向了跪坐在地，哭的泣不成声的柳池烟，一只手费力的伸向了她，“池烟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的劫，也是我的劫。”程曦说着又是咳一鲜血，“你是我的劫。”

    程曦咳了一声，嘴角溢从翻涌来的鲜血，她还清醒着，目光始终停留在夜光脸庞上，似乎是因为，也许看一就少一了的原因，所以，她想最后再多看一看。

    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，真的只是句笑话，很多时候，人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泪。

    “曦！！”

    但是，在这一刻，曾经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，在梦境中经历的一切，如同闪电一般在脑海里划过，那心脏疼到几乎无法自持的觉，让夜光意识到，不那是不是梦，梦里的人是不是他，但他的心，对这个女人竟是如此无比的在意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自己不在乎，他原以为自己认识的很清楚，他原以为自己明白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，所以，曾经他可以那般从容不迫的推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