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给暴躁邢文吼了那一嗓以后，穆琛不自禁地想耍脾气。

    耳机里的章程斌瞬间笑鹅叫：“像不像小夫！”

    刚风大没注意听，其实对方可能跟了他一路。

    他现在思路就两个：将邢文从梦中唤醒的契机，要么是解决这个莫名其妙的恶搞短信事件，要么就是实现邢文的摄影梦想。

    “虽然从啥那儿没查什么，但是从你给的另一条线索，倒是查了儿有意思的…”章程斌说。

    “说重！”穆琛吼。

    “哎不是，你哭什么？”章程斌懵了。

    “哭，我冒了。”穆琛一咳嗽泪就真给呛来了，“你说，有没人冒病死的？我死了是不真醒不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那天他在纸厂废楼上拿望远镜瞭望，确实看见某还算可疑的人家——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穆琛像了气，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还停留在付兴刚的照片上，穆琛继续往前走，突然察觉到后有脚步声。

    穆琛挂着蓝牙耳机，脸被风刮得有儿疼?

√

    “确定。”穆琛有儿气，他停对方也停，他走对方跟着走，简直就像个影。

    “顺着之前那个偷钱包的…叫啥的，没查什么。”章程斌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，“他就是被雇用的，雇他的那个魏权也是被人雇用，再往上就查无此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你确定？”章程斌一听就慌。

    第 13 章

    “哆啦A梦的小夫啊！”章程斌大笑。

    穆琛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风稍微小了儿，穆琛原地站定，觉得得更厉害了，准备这就打电话喊陈司机接他回家。

    “哦，重。”章程斌说，“据邻居反映此人经常夜半门，偶尔神恍惚像磕了药，然后重来了！你快看他的照片——”

    “...什么？”穆琛反就问了。

    邢文这事儿他不了，谁谁憨憨。

    “什么小夫？”穆琛皱眉。

    穆琛合地开来，照片里的付兴刚确实又瘦又黄，嘴尖细，但也见不得有什么特别：“看了，这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穆琛不意外，了鼻。

    “有人跟着我。”穆琛低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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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叮咚一声，穆琛手机微信收到了来自章程斌的新消息。

    “那栋楼虽然归纸厂辖，但现在作为廉租房外租。住那屋的就一个人，叫付兴刚。”章程斌翻了翻手里的资料，“三十七岁了还没有老婆，肤又瘦又黄…”

    穆琛略微有儿发怵，但还是维持着毫无戒备的步调走了去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鬼？”章程斌没听懂，因为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的章程斌。